接下来的几天,叶修彻底成了苏沐秋的“专属护工”。早上七点准时起床熬粥,放苏沐秋爱吃的冰糖和红枣,熬得糯糯的,一勺一勺喂他;上午陪他看荣耀比赛录像,苏沐秋没力气,就靠在他怀里,叶修一边看一边给他讲解战术;下午等苏沐秋睡午觉,他就坐在旁边处理训练报告,时不时摸一摸他的额头,确认温度没再升高。
苏沐秋的病好得很快,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就是还没力气,不能碰电脑,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着叶修忙。
“老叶,我想吃你烤的饼干了。”苏沐秋坐在沙发上,晃着腿说。叶修正对着电脑改战术板,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行,你刚好转,饼干太干,得等彻底好了再吃。”
“小气,”苏沐秋撇撇嘴,却没再坚持,转而盯着叶修的侧脸看——这几天叶修瘦了点,下巴上的胡茬没剃干净,却显得比平时更温柔了点,尤其是在喂他喝粥的时候,眼神里的专注,让苏沐秋心里像揣了块热糖。
傍晚的时候,陈果带着乔一帆和包子来看他们。乔一帆拎着个保温桶,红着脸递过来:“秋哥,我妈熬的鸡汤,说补身体。”包子则举着个巨大的肉包,兴奋地说:“秋哥!你快好起来,咱们一起去抢新刷新的BOSS!叶修哥一个人打不过,上次差点被BOSS拍死!”
叶修挑眉,伸手弹了下包子的额头:“谁打不过?那是我故意让着BOSS,给它留面子。”
众人都笑了,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苏沐秋靠在叶修身边,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暖暖的——这就是他的家,有叶修,有兴欣的伙伴,有吵吵闹闹的笑声,还有永远喝不完的热粥。
等人都走了,叶修收拾完东西,回来就看见苏沐秋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乔一帆带来的鸡汤保温桶的绳子。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起来,往房间走。
苏沐秋在半路上醒了,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老叶,你今天没发信息素……是不是还没好全?”
叶修低头看他,笑了:“早好了,就是怕你刚好转,信息素太浓刺激到你。”
苏沐秋摇摇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松针味的信息素轻轻蹭着他的腺体:“不用怕,我好了……老叶,我发现你照顾人的时候,信息素特别甜,比焦糖饼干还甜。”
叶修的心跳漏了一拍,脚步顿了顿,把人抱得更紧了:“是吗?那以后天天给你甜。”
把苏沐秋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叶修刚想转身去洗漱,就被苏沐秋拉住了。“老叶,”苏沐秋看着他,眼睛亮得像星,“你说我们以后老了,是不是也这样?我要是生病了,你就给我熬粥,陪我看比赛;你要是易感期到了,我就用信息素帮你压着,咱们就窝在小房子里,不用管外面的事,就这么待着。”
叶修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指尖带着点温柔:“会的。”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怕被风吹走,“等咱们打不动比赛了,就开个小网吧,不用太大,能放下几台电脑就行。早上一起去买豆浆油条,中午我给你熬粥,晚上就坐在窗边看星星,闻着你的松针味,还有我的冷杉味,就这么过一辈子。”
苏沐秋笑了,眼睛里泛起点湿意,伸手抓住叶修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啊,那咱们说好了,不能反悔。”
“不反悔。”叶修点头,俯身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快睡吧,等你好了,咱们就去抢新BOSS,把这几天落下的都补回来。”
苏沐秋嗯了声,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熟了。叶修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心里的安稳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想起第一次在网吧见到苏沐秋时,少年趴在桌上调枪,阳光落在他发梢,信息素的味道像块刚烤好的焦糖饼干;想起嘉世训练室里,两人胳膊肘碰在一起,信息素悄悄嵌合时的悸动;想起野图BOSS战他受伤时,苏沐秋红着眼,信息素失控地往他身上缠;想起标记中心里,两人信息素交融时,那股从颈侧传到心口的暖意。
这些画面混在一起,像部没看完的电影,每一帧都带着甜。叶修伸出手,轻轻碰了碰苏沐秋颈侧的标记——淡金色的印记嵌在皮肤里,像枚永远不会褪色的勋章,刻着他们的名字,刻着他们的时光。
窗外的月亮升得很高,把房间照得有点亮。叶修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苏沐秋的睡颜,直到自己也泛起困意,才小心翼翼地躺在他身边,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冷杉薄荷的信息素轻轻裹住他,像在说:
沐秋,以后的每一场雨,每一次生病,每一个易感期,我都会在。我们会一起抢很多很多野图BOSS,一起打很多很多比赛,一起熬很多很多碗热粥,一起走到时光的尽头。
因为我们是叶修和苏沐秋,是松针与冷杉的永久契,是要彼此照顾,彼此依赖,过一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