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那天起,警局里都显得异常安静,完全没有之前一般,又好像从那天结束后,每个人似乎都不在焦急,另显其样。
透过几层玻璃窗,一间办公室赫然出现,可见办公桌上零零散散摆放着许多纸张和一摞摞文件夹,在清风里缓缓掀起一角。
“庄队……?”一个声音冲进办公室,寻声望去来人正是何肖,“哎?庄队人呢?”四处张望他们队长身影。
“什么事?”庄着坐在沙发上双手扶额,语气顿嫌冷淡却又夹杂着不耐烦,“没事出去。”
“有!”何肖胸前抱着一个文件不由往里缩,“上次江嫣那案件……”何肖支支吾吾只说出半句话,眼珠子在眼眶来回打转,“还继续说吗庄队?”
“说,不说找我干嘛?”她直起身子,挥挥手示意和何肖坐在沙发上,“是有什么线索吗?”来自庄着的灵魂拷问。
何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把刚才胸前那份文件往庄着前面推过去,示意她自己看。庄着看完表情呆愣,脸色似乎很不好,随手把文件甩了出去,自己则起身往办公桌走去,何肖紧跟其后,站在办公桌前不知在想什么。
桌上摆着全是案件资料,庄着在其中来回翻找,大概是想找关于江嫣那份资料,脸色比前面稍有好转,可脸上尽显严肃,闭上眼重新回想江嫣死前发生的一切。
“小何,按照文件上所说…”未等庄着说完,何肖抢先一步道:“庄队怎么给我改称呼了?”
“废话这么多。”庄着白了何肖一眼,吓得何肖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认真说。”
“嗯嗯!”收敛自己的表情,又继续道,“对,是那样。”
“果然有备而来,”双手撑在桌上,若有所思,“可最后为什么她还是会被人杀害?”
“哎庄队!”何肖下意识好像想到什么忍不住开口,“这里面必定藏有线索,可能我们没有发现。”
“可我们也得想想,凶手杀她是为了什么?毕竟我们查这么仔细…人没发现任何其他线索。”眼神慢慢从坚定变向烦躁愤怒,“最终什么也没发现,难道是我还不够仔细?!”
“庄队你先冷静一下,不是这样。”何肖小心安抚面前之人,“都是一个凶手,我们总会找到。”
渐渐,庄着不小心趴在办公桌上睡了过去,不知是因为她太过劳累还是其他原因,她就这样慢慢进入梦中。在梦里她又重新看到那位救过自己的女生,但只有片刻时间,窗外巨大的雷声惊醒庄着,吓得她脸色有些苍白。
望向窗外,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变得灰蒙蒙一片,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压住庄着心头,她意识到什么,赶忙起身从背椅上顺走外套,急匆匆跑出办公室驱车赶回小洋房。
何肖满心疑惑,朝着庄着的背影喊了一声。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一道匆忙而决绝的背影残影。
刚进到屋子,透过窗户外边顿时开始电闪雷鸣,不一会儿大雨就如同眼泪般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没人会去心疼那些雨,因为它们同眼泪一样不值钱,也不是首要的目标。
“孩子,谢谢你。”客厅里传来庄着祖母的声音,“她母亲是因为她妹妹才……”
“没事,您要是没时间我可以经常来。”
熟悉的女声再次进入庄着耳朵,和前几天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庄着不由把抓在手里的保温杯滑落在地,保温杯掉在地上发出“哐当”声,声音很快惊到客厅里的人,不由一致的往玄关望去。
“我们小着回来了?”祖母的话语温柔,小心翼翼走向庄着,“今天不用忙那么久吗?
“嗯,”庄着脱掉鞋子放进鞋柜,“我怕您跟母亲……”
“哎哟!”祖母立即打断她,“没事,还好这位姑娘碰见,不然我自己也看不过来。
庄着抬头瞥了一眼站在祖母身后的那位女生,正巧她也在看着庄着,吓得庄着赶紧撇开头不敢再看她,继续跟着祖母说话。而孟侈仍在看庄着。
“祖母,怎么不见我母亲?”四处张望也没看见母亲人影,便焦急询问,“她去哪了?”
“她累了睡下了,”祖母笑着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女生,“这位姑娘呀,很耐心的陪你母亲聊天,还带你母亲回房睡觉。”
“谢谢你。”庄着绕过两人走向客厅,拿起水壶往杯子倒水,“祖母,这水温不温?
“温着呢,喝吧。”
祖母的话音刚落,庄着便迅速将水送入口中。温润的水流充盈着她的口腔,仿佛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今日那烦闷与愤怒的情绪缓缓驱散。她感到不在那么沉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与舒畅。
庄着懒懒地靠在沙发里,仰头望向玄关处那仍未离去的两人。然而,她的目光并非落在整体的身上,而是单单定格在其中一人——孟侈身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她的存在中散发出来,带着某种莫名的熟悉。不是因为她的声音,也不是因为她具体的样貌或动作,而是更深层次、说不清道不透的东西。不知不觉间,这种疑惑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庄着拉入了一片深沉的思索之中……
这种眼神被孟侈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仿佛风掠过湖面,只泛起了一瞬的涟漪。可那只是短暂的波动便又很快消失殆尽,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连痕迹都无处可寻。
“小着?”祖母见庄着坐着不动,有点担心,“怎么回事呀,不舒服吗?”
“啊?”庄着回过神来有些懵,但也很快反应过来回答祖母,“没有,刚才不小心走神了。”
“那个…祖母,我先回去了。”孟侈挥手和祖母告别,“我下次再过来。”
“好好好,记得来啊小侈。”祖母笑着回答孟侈。
在庄着没回来之前,庄着祖母便让孟侈同庄着一样喊她祖母就行,孟侈当然顺从老人的意思喊祖母。
孟侈离去时,庄着的视线始终跟随着,未曾离开半分。直至孟侈的身影在玄关处彻底隐没,窗外仍似有若无地浮现着一抹淡淡的轮廓,庄着见此追上痕迹。直到那最后一丝痕迹被吞噬在雨夜中,庄着的目光才终于缓缓收回,不再执着地停留。
像庄着所想,孟侈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说不上来的感觉存在着疑问,这个疑问又成为她要破解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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