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玉看向来人,没想到却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心爱之人,有点不敢相信“长歌,你怎么在这?”李长歌内心复杂的看着魏叔玉,冷笑道:“没想到长安使者竟是你,呵,我怎么在这?你竟还有脸问我!”
魏叔玉收回剑,无措地看着李长歌,内心百转千回,见到心爱之人的喜悦,但想到后来自己射的那一剑,愧疚不已“长歌,你听我解释”
“够了,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你现在投降,我可以念在多年的交情留你一命”
魏叔玉震惊道:“长歌,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在助人谋反!”
“那是因为我没有魏使君的运气,能择木而栖,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幽州重蹈东宫的覆辙吗?”
“长歌,你听我说,太子此次派我出使幽州,就是为了让庐江王放心,况且,你我之间尚有误会”
“误会?算了吧”
王君廓见机上前把李长歌拉向门外:“何必那么多废话,给我拿下”
士兵一拥而上,魏叔玉与士兵缠斗在一起,李长歌在门外看着魏叔玉,曾经他们那么要好,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眼看魏叔玉的剑就要刺向一个小士兵,李长歌迅速抽出刀逼近魏叔玉,魏叔玉为了自保剑拐了个弯,后退几步方才稳住脚停下,难以置信的看向李长歌。
李长歌拿刀指向魏叔玉:“把剑放下”
魏叔玉不敢相信现在这个充满仇恨的长歌跟自己喜欢的那个长歌是一个人,以前的李长歌,性格直爽,敢爱敢恨,如今却变成一个内心只有仇恨的行尸走肉。
李长歌不欲同他解释,对王君廓说:“王将军,劳烦您务必将这个人好好看押,这人乃是太子冼马魏征之子,若是他出了事,怕是会令东宫臣属寒心”
王君廓不屑冷笑:“久闻魏冼马对太子忠贞不二,不曾想竟生出这么一个软骨头的儿子,来人,把他压入地牢,严加看管!”
皓都把李乐嫣送到驿馆,本想安排好李乐嫣就去找魏叔玉,但他一往外走,小公主就有各种事让他做,李乐嫣跪坐在矮桌旁,两只手搅动着衣裙,心里害怕的要死,余光瞥向皓都想:为了长歌,豁出去了!
“我想我阿耶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回长安啊?”皓都抬眸望向李乐嫣,随后行礼:“公主请歇息,属下告退”
“哎,你别走,我不想歇息,你就在这待着”李乐嫣怯怯的说,声音小的像蚊子
“你看,这是我绣的兔子,别人绣的兔子都是红色的眼睛,我绣的兔子是绿色的眼睛,因为兔子眼里是草地”
“……”这小公主好生聒噪,早知道还是让魏叔玉来互送了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啊?你一直这么冰冷吗?对你义父也是如此?我好像从来没见你笑过,你会笑吗?”
“……”不仅聒噪,问题还多,怪不得魏叔玉不喜欢你
“皓都,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
“……”皓都闭眼,握紧拳头,努力忍住想把李乐嫣打晕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