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欢笑声与喧嚣中,人们已忘却了时间的流逝。桌上,那些装满美酒的酒杯随着节奏摇摆,似乎随时都会倾倒。
四周,空酒瓶散落一地,如同秋天的落叶铺满大地。而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仿佛要撕裂耳膜,让人无法抗拒这狂欢的诱惑。
“今天太爽了。”
“还要不要继续?”
"不玩了,不玩了,我们回家吧。" 赵梦阳怀中抱着酒瓶,略带尴尬地摇了摇头,回应着。
说完这番话,他便离开了包厢。随着众人的陆续离去,周佳欣慢慢地站了起来,羞涩地走到刘耀文面前,低垂着头说道:“耀文,刘伯母让我告诉你,请你送我回家。”
刘耀文由于刚刚饮过几杯酒,此刻头脑略显沉重。听到她的这番话后,更是感到一阵烦躁。他用手轻轻揉了揉头发,眉头紧锁,心中疑惑不已。究竟是谁透露了他与周佳欣一同在聚会的呢?难道是周佳欣自己说出去的?
周佳欣似乎察觉到了他眼中的困惑,她故作温柔地笑了笑,然后娓娓道来:“妈妈知道我和你同行,便向刘伯母提及了此事。我想,刘伯母大概是担心我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测,因此才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这两句话表面上似乎在向刘耀文阐释其母亲要求他护送她回家的缘由,实际上却是对坐在刘耀文旁边的黄安琪的暗示,想让她识相的离开。
周佳欣几乎想要向全世界宣告她与刘耀文那深厚的青梅竹马之情。
黄安琪清楚地意识到,这不过是周佳欣在炫耀自己的幸福。然而,过不了多久,周佳欣的这种得意洋洋终将无法持续太久。
然而,说来也颇为奇特,尽管刘耀文已然饮下了那杯参杂着药的酒,他的身体却似乎并未出现预期的变化。难道是那药剂的效力需要更长时间的酝酿,才能显现现吗?
“你家是没有司机吗?还要我送?”
刘耀文心中自然是不情愿的,面对母亲的步步紧逼,他感到愈发地厌恶。这种被人操控的无力感让他无处发泄,只得将这股怨气转向了周佳欣。
周佳欣并未感到尴尬,毕竟此刻包厢内仅有他们三人,无需再维持那副矜持的姿态。
“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和司机一起。”
刘耀文听到她的话,感觉像是被她认定了自己一定会送她回家一样,这让他感到有些不爽。他随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漫不经心地打开了一个打车软件,叫了一辆出租车。
“行了,我给你打车了。”
话音刚落,刘耀文便转身离开包厢。黄安琪望着周佳欣那如同吞下了屎般复杂的神情,心中不禁暗自窃喜,嘴角上扬,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待周佳欣有所回应,黄安琪便迅速跟随着刘耀文的步伐,匆匆离开了包厢。她必须紧紧跟着刘耀文,不能让任何人抢走这个机会。
当刘耀文步履蹒跚地走向门口,他的身体突然间感到一阵燥热难耐,仿佛置身于炽热的火炉之中。呼吸也变得急促而艰难,如同被困在密不透风的笼子里,难以挣脱。
黄安琪见状,迅速迈开步伐,来到他的身边,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轻轻挽住他的胳膊,就这样,她扶着刘耀文一步一步走出了喧嚣的KTV,仿佛将他从吵闹中解救出来,带他走向无解的夜晚。
“耀文你怎么了?”
黄安琪装作害怕的模样,一边说着话,一边依偎在他的身边。
刘耀文的身体越来越炽热,让他察觉到了异常。显然,有人给他下了春药。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回想事情的经过,便急忙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司机来接他。
然而,就在这时,黄安琪巧妙地夺走了他的手机,让他陷入了困境。
刘耀文困惑地凝视着她,然而黄安琪却对他的疑虑视而不见,她焦急地扶着他走向附近的酒店。黄安琪那急切的神情让刘耀文不禁心生疑窦。
“你做什么!”
黄安琪轻轻笑着,“当然是得到你啊。”
即便是再愚笨之人,此刻也该领悟到她话语中的深意。刘耀文脑中闪现出他刚刚饮下的那杯酒的情景,随即不屑地轻笑一声。原来,这杯酒中已被她悄然投下了药物。
刘耀文此时无暇追问,当务之急是赶往医院。然而他全身上下炽热难耐,意识模糊,药效正迅速攀升至顶峰。
突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们面前,司机显得有些不耐烦,摁响了喇叭,大声问道:“喂!是你们叫的车吗?”
原来,这是刘耀文刚刚为周佳欣叫的滴滴,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刘耀文趁着黄安琪失神的刹那,用尽最后一分气力将她轻轻推开。他如同脱弦之箭般冲向不远处的出租车,迅疾地合上车门。
“快快!去医院。”刘耀文大喘着气,急促捶打着副驾驶的背垫。
司机猛地一脚踏下油门,只剩下汽车的尾气在空中弥漫,仿佛是在向黄安琪宣告她的计划已经失败。
看来将要迎接黄安琪的是那无尽的嘲讽与欺辱,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那个最初的起点。
还是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