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睡梦中,梦到过一个蓝色头发的人站在彼岸花的花海里背对着我。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去图书馆查找那朵花的,我翻遍了所有关于花的书都没有翻到。
我不知道那朵花叫什么,也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我只知道他对我的感觉好熟悉。
在回去的路上,所有人都对我毕恭毕敬,自从被戴上希望这个称呼,我好像就没有什么朋友了。
就算有也被他们的家人训斥,这是希望我们需要尊敬。我想我不需要尊敬,我也想要朋友哪怕是奔着我的希望而来。
“你看起来很无聊啊,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周毅强!”我看向和我差不多大的男生,那个男生很热情,似乎不认识我。
“我吗?我叫顾堂。”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你好!我叫陶然。”我才发现周毅强和陶然的旁边还有一个男生,我冲他点了点头。
那个男生看起来很文静,至少比周毅强和陶然安静多了,那个男生被周毅强和陶然推到我面前,周毅强介绍:“这个是孙华文,我们平时都叫他孙老大,我和你讲抱孙老大大腿可管用了……”周毅强说个没完,陶然对着周毅强的头就是一巴掌:“你说起来没完了,没看出来人家很窘迫吗?”
那个被称作孙老大的人,似乎很无奈,给我道了声歉:“抱歉,他话很多别介意。”我摇了摇头:“没事,我不会介意的。”
我们开始成为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我问他们知不知道什么是希望:“你们知道什么是希望吗?”周毅强躺在草坪上:“知道啊,希望是至高无上的。”说到希望周毅强猛地从草坪坐起身,“我们家都走向希望诶,话说她们一直和我说希望是至高无上的,我从来不知道希望是什么。”
陶然接话:“我也是,我家里人只和我说,希望为我们怎么怎么样,也不告诉我希望为什么出现。”孙华文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希望不就在我们这里吗?”周毅强和陶然异口同声的说:“哪?”
没等孙华文开口,我就抢先一步开口了:“这。”
他们震惊了好久,一直指着我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我表面面无表情,心理要紧张死了,他们不会也要变成天天毕恭毕敬的所谓希望信徒吧。
没想到他们两个人搂住我问我能不能讲讲希望怎么出现的,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和他们两个很多我从小到大的事情,周毅强和陶然变得很安静,认认真真的听我讲完。
好吧很不容易,讲完后过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周毅强和陶然的声音,我扭过头看,发现周毅强和陶然向我扑过来:“呜呜呜堂哥,你太不容易了,放心以后我俩就是你的兄弟,同生共死。”陶然用力的点了点头,孙华文扶额:“什么叫同生共死,他是希望我们就是希望的信徒,不除了你们两个希望的绊脚石。”
说完大家都笑了,我也不例外,第一次真情实意的笑。
原来开心是这种感觉啊,洗劫一切疲劳,忘掉一切烦恼。
我不知道未来会不会还和他们待在一起,我想我应该珍惜珍惜再珍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