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饼小甜饼饭后甜点
日常向
cp: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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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堂回到现实,伸出手挡住刺眼的灯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顾堂想起什么,从口袋拿出一个耳坠,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付运择送给我这个耳坠是什么意思。
顾堂拿着耳坠摸不着头脑,什么吗……今天好像还有一节课。顾堂把耳坠戴在右耳朵上。
顾堂从床上下来,周毅强还有陶然在打游戏:“走吧,今天还有一节课没上。”周毅强还有陶然惊叫:“什么!还有一节课!”孙华文也从床上下来:“对还有一节课,你们两个抓紧走了。”
周毅强拉着陶然:“走走走,边走边打。”陶然顺从的站起身:“走,别迟到了。”
四个人走在楼道,顾堂迎面走来一个人,这个人好熟悉。
当顾堂想起这人是谁时,那人已经看不到身影了。孙华文他们发现顾堂站在原地不动:“怎么了顾堂!你看到啥了?”周毅强搂住顾堂的肩膀,陶然看了眼时间说:“先走吧,马上上课了。”
到教室后,陶然问顾堂:“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顾堂回过神:“啊?没事。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周毅强点了点头:“顾堂,你随便问,你强哥我啥也说。”孙华文点了点头:“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
顾堂撑住头问:“你们说一个人在一个很普通的日子送了你一只钢笔是什么意思?”周毅强咳嗽了一下,陶然看上看下就是不看顾堂,孙华文也低着头。
顾堂问:“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周毅强咳嗽:“你喜欢那个人吗?”陶然一巴掌拍在周毅强头上:“你问得太直接了!”孙华文捂着头。
顾堂思考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左边头发什么都没有,顾堂反应过来放下手。
窗外,一个身影紧紧盯着顾堂,顾堂像是感觉到什么扭过头去,眼神交汇的那一刻,顾堂愣住了。
顾堂叫那个人:“付运择!”教室里的人都看向他,当顾堂再看窗外哪里还有什么人。
下课铃声响了,回到宿舍。周毅强戳了戳顾堂:“顾堂,你叫的那个什么付运择?是谁呀。” 顾堂愣住了:“你……不认识付运择吗!就是和我们一起参加学分制怪谈的付运择啊……”
陶然摸了摸顾堂的额头:“不烫呀怎么还说胡话呢?”周毅强也装模作样的摸了摸顾堂的头:“一定发烧了,哪里有什么怪谈?”
顾堂指了指右耳朵:“你看!这支笔就是他送给我的。”孙华文看了看耳坠问:“什么时候送给你的?”
顾堂想了想:“昨天,6月21。”孙华文说:“这个我记得,是牛舌草的花。”周毅强已经打开手机上网查了。
过了一会儿,周毅强说:“查到了查到了!牛舌草,为紫草科牛舌草属多年生草本植物。茎直立,常不……”被陶然再次拍了一巴掌:“说重点!”
“哦哦行,是6月21日的生辰花,花语一种是博爱,另一种是不可信任的你。”周毅强往下翻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只剩下嗡嗡声了。
陶然思考了一下:“你和那个人关系怎么样?”顾堂趴在桌子上:“是朋友吧。”陶然震惊:“什么是,吧?你要准确是朋友就是朋友不是朋友那就是陌生人。”
顾堂怔愣了很久:“我们或许是朋友吧。”顾堂看向窗外,阳光照在顾堂的头发上,刘海盖住眼睛,或许我们是不太熟悉的陌生人。
第二天,顾堂要出去散散心,其他三个人都同意了说他最近太沉默出去散散心也好。
顾堂走在路上,扭头发现一面墙,旁边有一个牌子【写下你内心的想法!随意写!】顾堂捂住头,记起自己曾经也写过一次。
顾堂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拿起笔和标签就写(“或许我们曾经是朋友,但现在却如同陌生人。如果可以的话那我我希望我们可以重来”)顾堂找了一个角落贴上。
如果顾堂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他贴标签的位置上也有两个标签,下面有署名“付运择”“顾堂”
顾堂写下后心情好了不少,回到宿舍,孙华文说要签名字登记宿舍信息。
周毅强问顾堂:“堂哥,救。”顾堂回头问:“怎么了?”周毅强超顾堂伸手:“借一支笔,我不想拿笔了。”
顾堂从桌子上拿出一支很好看的蓝色的笔,周毅强拿过来问:“堂哥什么时候买的?从来没见你给哥几个显示过啊。”顾堂说:“别人送的。”
周毅强在纸上写,发现不出墨:“堂哥好像没墨了。”周毅强把笔给顾堂,顾堂好奇:“我也没有用过啊怎么会没有墨呢?”
顾堂又拿了一支给周毅强,自己专心研究这支笔了。顾堂拆开打算换笔芯发现有一张纸条。
我喜欢你,顾堂。如果你答应的话可以去贴标签的那面墙看一看左下角的那张标签吗?
顾堂颤抖着手在看,顾堂冲出宿舍,孙华文提醒顾堂穿上外套,顾堂道了声谢,但是走的着急没有穿好。
顾堂来到那面墙,奔着左下角去。自己的头又开始痛了,他想起自己和付运择曾经在这里写过标签。
“付运择,你写的什么?让我看看呗。”顾堂伸长脖子想要偷看,付运择躲开:“不可以。”顾堂扭过头继续写:“好吧好吧那我不看。”
顾堂写完贴在一个角落:“付运择,你写好了吗?”付运择说:“你走远点我再贴上面。”顾堂点了点头往后走了10米的距离:“好。”
顾堂来到自己曾经贴标签的地方,看到自己的署名还有那稚嫩的字迹。
我的生日6月21,这天我要记得,要和付运择告白。
顾堂看着这张标签,想要流泪又止住了。看向下面写着付运择的标签。
如果你看到这张标签那么你或许是因为好奇随意来看看,也或许和我一样拥有爱意,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告诉你我喜欢你。
顾堂看完想要去找付运择,但是问完身边的所有人,没有人认识付运择。
“顾堂。”顾堂听到有人叫他,下意识的回头。付运择站在树下,静静的望向他。
顾堂颤抖着声音:“付运择?”付运择点了点头,顾堂问:“是真的吗,那张纸条。”付运择点了点头。
顾堂冲过去想要抱住付运择,确扑空。
“快来快来,顾堂醒了!医生呢!”是周毅强的声音啊,我怎么了?
顾堂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我怎么了?”陶然看到顾堂醒了激动的说:“顾堂你终于醒了。”顾堂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孙华文让顾堂躺好再休息休息,周毅强已经把医生叫过来了。
医生看了看顾堂:“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顾堂问:“医生我怎么了?”医生说:“你情绪太激动晕过去了这种现象通常被称为血管迷走神经反应,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就是你晕的时间太久了。”
顾堂又问:“我为什么会情绪激动?”包括医生在内的所有人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顾堂思考原来刚才是梦境吗,想了想又问:“你们知道付运择吗?”陶然摸了摸顾堂的额头:“不烫呀,怎么还说胡话呢?”顾堂愣住了他看向周毅强,周毅强是唯一一个自己身边知道付运择的人。
和梦境中的一切一样,医生说是精神除了问题让孙华文他们带着顾堂去精神科看看。
顾堂来到精神科,发现这里的医生有一瞬间变成了付运择。
顾堂把自己的情况和精神科医生说明了一下。医生说:“你的情况是妄想性障碍患者会持续地发展并坚持一种或多种非现实的妄想,但除了妄想之外,其他方面的功能保持相对正常。”
顾堂拿着诊断书走出来,原来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幻想吗?那么现在会不会也是梦境呢。
顾堂来到卫生间发现,自己右耳朵上的耳坠格外明显。
顾堂走上天台,想起自己情绪激动的原因了:“原来,你早就离开我了。”
顾堂跳了下去,他的脑中响起付运择的声音:“我没有什么可以珍惜的了,请代替我好好活下去吧。”
傻子,谁要代替你好好活下去,我可不想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