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那尾蹦哒的鱼走了过去,灵雀儿意识到危险从桌子上下来向后退去,立马怂了:
“那就吃鱼吧......刺多我可以挑出来的。”
卫朔拿他毫无办法,正要回去做鱼,腰间佩着的金铃却忽然作响。
他眉头一皱,因此铃常年安静,只有开阳宫出了大事时才会以此方式联系他。
最终晚上的鱼没吃上,临走前卫朔怕灵雀儿照顾不好自己留下一袋子灵石,灵雀儿后知后觉捧着它跑出门:
“我不要你的东西,拿回去!”
卫朔走的急没听到,灵雀儿正要往回走,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谁送你了什么东西?”
听到这声音,他下意识哆嗦了一下,侧头看去,见阴从缬站在不远处目睹了一切,非但没有动怒,反倒笑问:
“这几日玩得开心吗?”
灵石袋子啪嗒落地,连他养着的小麻雀都看出了气氛不对劲,又尖又小的喙紧紧闭着,像只小鹌鹑般安静待在墙头。
灵雀儿甚至不敢躲,就这么站在原地听着脚步声愈近,直到熟悉的衣袍下摆和靴子出现在他面前。
“我在问你话,这几日玩得开心吗?”
阴从缬脸色不算阴沉,明明嘴角带着笑,但在灵雀儿眼中不亚于恶鬼。
他抚上被打了印记的蝴蝶骨,隔着衣衫缓缓揉着,感受着掌下人的颤抖。
“不开心......”灵雀儿不算好用的脑子总算想出个勉强应对的办法,他强忍着浑身的颤抖贴近阴从缬,以一种近乎于臣服的姿态将自己送到了他的掌中。
“师兄来看我,才开心。”
少年柔软的贴在自己身前,像只被养乖了的猫儿般温顺,阴从缬心中的暴虐才平静一瞬,他拨了拨少年纤长的睫毛,冷道:
“小骗子。″
…………
而却娇得很,即使没破皮也疼得又哭又蹬腿,最后疼得受不了,干脆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任阴从缬如何威胁哄骗也不肯出来。
阴从缬看着被子里的小鼓包怒极反笑,手放上去时明显鼓包处颤抖了一下,却已然不肯冒出头来。
“你乖一点。”阴从缬耐心速来不够,威胁道:
“再不出来,师兄就要拿鞭子了。”
鞭子二字十分好用,只见那小鼓包上面慢慢出现一个小口,随即一双眼睛露了出来,在看到他手里没拿鞭子后才露出脑袋,有些委屈地小声道:
“那能不打了吗......”
阴从缬直接扯开被子,灵雀儿再没了地方可躲,被揽着腰捉到了人跟前。
“都被人了,还要讲条件?”
“啪”地一声,又挨了一巴掌:“再看到你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就把你送到红楼里去接客,彻底让你这。”
两指进去,阴从缬着低头问他:
“听清楚了吗?”
灵雀儿不敢抬头,抓着他的手臂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床榻上:
“听清了......”
他哭的可怜巴巴,活像跟男人上床的不是他一样,阴从缬怕把人吓坏彻底不理他,也顺着放软了口气:
“闹了一个月,该和我回去了吧。”
灵雀儿答不出来,因为此时阴从缬的手指正埋在,细长的手指每次都能刮过,阴从缬又说了一遍他才哆嗦着开口:
“听......听清了......”
活像是一副被下了春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