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二日-
薛芳菲醒后开门正准备去找风予知,却在外面的梨花树下看见了萧蘅,萧蘅身形很好,光从背影看模样就已经不菲。
但她薛芳菲不感兴趣,她现在只想去找风予知。
却没曾想,那萧蘅来了一句。
肃国公_萧蘅昨夜睡的可好?
见他这样话,薛芳菲只能近身走上前,二人隔了一段距离。
薛芳菲·薛狸肃国公一夜没睡?
萧蘅闻言转过身来,手中的那把墨黑扇展开扇着,梨花飘落,好一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肃国公_萧蘅想了一宿,你到底姓什么?
薛芳菲·薛狸肃国公没有问柳夫人吗?
肃国公_萧蘅柳夫人说,你好像叫…梨花?
肃国公_萧蘅哦…狸猫。
说着将手中的扇“啪”的一声合上了。
肃国公_萧蘅小狸猫…
说着,萧蘅走上前,但是并没有靠近,他似乎很知道分寸。
薛芳菲见他靠近。
薛芳菲·薛狸肃国公,请自重。
肃国公_萧蘅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犯人叫我自重呢。
肃国公_萧蘅你也太没有当犯人的自觉了吧。
说完,薛芳菲了意,将自己的双手呈到他面前,萧蘅却对她有些不屑,用扇骨撇开了她摆在自己面前的手。
肃国公_萧蘅昨日发疯抽自己后背,今日又伸手就绑的,还真的是搞不懂。
肃国公_萧蘅你这小命,怕是拼过头了。
薛芳菲·薛狸肃国公应该不怕拼命的人吧?
肃国公_萧蘅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跟风予知认识的。
薛芳菲·薛狸肃国公怕是管的太宽了。
肃国公_萧蘅哼,走了。
说着给薛芳菲留下了个背影,她看着那背影沉思着,萧蘅和阿映,是什么关系…
才想着,风霎时吹起满地的梨花。
少女匆匆向她跑来。
是风予知。
这时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倒是一身浅紫色,格外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风予知阿狸,你背上的伤怎么样,好些没有?
风予知阿狸?
薛芳菲看着她还是有些一愣,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才发现风予知用她白净纤细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随后她对她微微一笑。
薛芳菲·薛狸嗯,有了你的药,恢复的差不多了。
风予知听后一笑,她怎么没注意阿狸有时候这么呆萌。
风予知傻阿狸,我又不是神仙,药哪能让你好这么快的。
风予知走吧,我们别让萧蘅等久了。
薛芳菲·薛狸好。
薛芳菲本想开口问风予知,问她和萧蘅的关系,可是终究没有问,她自己到底又在寻求什么呢……
贞女堂的大门徐徐关上——
看着三个人早已经上了马在门外等着了,风予知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风予知不好意思,起的迟了点。
陆玑无事,风姑娘,主君说了,让姑娘多休息。
萧蘅…?没想到,还是蛮细心的嘛,倒是没有记忆里的那样欠揍了,风予知想着,嘴角微微上扬。
薛芳菲注意到了风予知的神情,她懂得那样的感情,阿映…是喜欢萧蘅么…。
看着只有三匹马,已经别无其他,风予知还有些疑惑。
风予知可是,只有三匹马,我们怎么回去…。
文纪风姑娘,主君已经安排好了。
文纪姜姑娘与陆玑一块儿坐。
风予知嗯?
风予知那我是要跟你坐,我懂了。
文纪啊…这…
风予知嗯,怎么了?
肃国公_萧蘅风予知,上来。
肃国公_萧蘅跟我一块儿坐。
说着,萧蘅伸手,看着他的动作,风予知了意,难怪文纪一幅死活不敢回答的样子。
看着他动作还那么伸着,风予知也不好拒绝,于是只好将她的手搭在了他的手心上。
二人手掌吻合,能够感知道对方的手心温度。
萧蘅的手是有些茧子的,有些粗涩,不光滑。
她知道,是常年练武练出来的。
萧蘅自从自己母亲去世的那一年,他便勤于练武,一直到现在的位置。
她深知,萧蘅一路走来,极其不容易。
真好奇,上辈子的萧蘅最后怎么样了,是不是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风予知稳稳的坐到了他身前。
她只听见耳边响起磁性,却又清冷的声音。
肃国公_萧蘅坐好了,阿映。
阿映…这个名字她倒是好久没有听见他唤自己了。
萧蘅一把拿过她上马后,一声喝下,握起疆绳便是一抖,耳边响起一道马的嘶吼声,随后马蹄朝前飞速狂奔,几人奔着京城的方向而去。
果然,昨夜之事传的很快,快到传到了皇帝的面前,这样姜梨回姜家定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不光是板上钉钉,而且是风风光光的回去。
而此时,姜家府邸——
季淑然怎么突然说这个啊?
姜元柏今日圣上点了两道奏疏,一道是柳元丰的,一道是肃国公的。
季淑然听后一笑,也不知道心里是在想什么。
……
季淑然梨儿姓姜,如今贞女堂出了这腌臜事,就算是圣上和柳公不提。
季淑然我们也应该将梨儿接回来。
姜元柏闻言后看着自己的夫人,心里有些感动。
姜元柏你不怪她吗?
季淑然有什么可怪的呢,这么多年了。
季淑然我相信她早已悔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