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给江厌离喂完药便过来看江澄,看到江澄已经醒过来了赶紧上前说话,江澄却是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
魏婴(无羡)江澄…
魏无羡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叫着,等待他的回应,江澄做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
魏婴(无羡)这伤痕一定帮你弄掉的!
江澄一言不发的看着魏无羡,随后伸出一掌打在他身上。
魏婴(无羡)随意打,没事!
江澄(晚吟)感受到了吗?
魏婴(无羡)什么?
江澄(晚吟)那一掌里我用了十成的功力……
魏婴(无羡)……
江澄(晚吟)你知道温逐流为什么叫化丹手吗?他一掌便能化去内丹,永远不能凝结内力。
江澄(晚吟)你们就不该救我,现在没有办法报仇,让我看着温氏嚣张却无能为力,还不如让我死了!
魏无羡听闻后,看着江澄气愤的说道:
魏婴(无羡)江澄,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江澄(晚吟)(自嘲)如今的我,金丹已失,与废人何异?
此时,江夜和江河端着药进来,要喂他喝药,江澄见到江河急忙寻问你们的下落。
江澄(晚吟)曦儿她怎么样了,还有我爹娘他们?
(暗卫)江夜江公子,江宗主和虞夫人他们身受重伤,还……
听闻,江澄急忙下床。
江澄(晚吟)带我去…
魏婴(无羡)江澄,你先把药喝了。
这吋一个暗卫急冲冲的跑进来。
暗卫统领,不好了,江宗主虞夫人他们……
暗卫话还来说完,几人便急匆匆地赶往江枫眠与虞紫鸢的房间。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两人面色惨白、口角溢血的模样,江河神色骤然一沉,快步上前俯身探查。片刻之后,他缓缓起身,眉宇间写满沉重,未发一语,只是转头看向众人,那一眼便已胜过千言万语。在场之人顿时明白了状况,心头皆如坠巨石,沉甸甸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暗卫医师(江河)江夜,我们出去吧!
江枫眠与虞紫鸢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又止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江澄和魏无羡两人赶紧上前。
江澄(晚吟)阿娘,阿爹!
魏婴(无羡)江叔叔,虞姨!
江枫眠虞紫鸢见只有江澄和魏无羡,两人急忙问道:
虞紫鸢(紫蜘蛛)曦儿她怎么样了。
江澄(晚吟)曦儿她…
魏婴(无羡)(哽咽)江叔叔,虞姨,曦儿她没事。
这时,江厌离也匆匆赶了过来,走上前声音哽咽着道:
江厌离阿爹,阿娘!
江枫眠阿离,照顾好弟弟和妹妹。阿澄、阿羡,护好曦儿与阿离。
江枫眠与虞紫鸢望着江澄等几人,嘴唇微动,又嘱咐了几句。那声音低而轻,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却饱含着最后的牵挂与深沉的爱意。话音未落,二人的眼眸便缓缓阖上,再无声息,唯有宁静的面容在时光中定格,如同秋叶飘零前最后的一抹温柔。
江澄(晚吟)阿爹,阿娘!
魏婴(无羡)江叔叔,虞姨!
江厌离阿爹,阿娘!
江澄、魏无羡与江厌离三人相顾无言,唯有泪水决堤般奔涌而下,那滚烫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无声滑落,每一滴都像是将心底最深的痛楚倾泻而出。江澄双肩微微颤抖,牙关紧咬,却依旧无法压制住喉间溢出的哽咽;魏无羡垂首而立,指节因用力攥紧而泛白,沉默中透着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无力感;而江厌离早已哭得声竭力尽,虚弱的身体在悲伤中更显单薄,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她吹散。
魏婴(无羡)师姐!
江澄(晚吟)阿姐!
江厌离(摇头)阿澄,阿羡,我没事。
妥善料理完江枫眠与虞紫鸢的后事之后,江澄、魏无羡和江厌离三人虽仍被浓重的悲戚笼罩,却无法长久沉湎于哀伤之中。魏无羡静立片刻,眉宇间隐现思索之色,心中已悄然盘算起下一步的计划。他决定带江澄前往夷陵,寻找温情。此行目的有二:一是确认你的安危,以解心中悬而未决的忧虑;二是希望借助温情精湛的医术,修复江澄受损的金丹。他本想让江厌离留下,免去奔波之苦,但江厌离执意不肯,无论魏无羡如何劝说,她始终坚持与他们同行。最终,三人收拾行装,携手踏上了通往夷陵的道路。
魏婴(无羡)(俯首)江夜,谢谢!
江厌离(俯身)
(暗卫)江夜魏公子,您言重了。这本是我们分内之事,却未能护得江宗主与虞夫人周全,甚至连小姐也受了伤,惭愧难当。此行前路漫漫,危机四伏,还望诸位务必多加小心。
魏婴(无羡)曦儿更希望你们都没事,她才会安心。
江夜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后,对身边的人说道:
(暗卫)江夜叫几名暗卫,暗中保护,务必将江公子他们护得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