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时，高鹤柠又踹了李响一脚，并低声骂了句。
鹤柠“禽兽。”
确认就确认，上什么嘴啊？
李响.“昂，我禽兽，你享受。”
李响并不辩驳什么，他伸手又去捉女孩的脚裸，但不知是学聪明了，还是已经怕了他再胡来，这次到缩得很快。
而这两天伺候下来，昨晚他也是略有心得。
耐心，温存，善后，清洗，四步缺一不可。
鹤柠“李响你正经一点，我之前板正的小警官呢，我亲一口你都脸红紧张得不行，现在腹黑都用我身上？”
李响.“鹤柠都不要我了，板正有什么用，又不能把你哄回来，我只恨之前没好好把握机会，多陪陪你，不生气了吧？”
高鹤柠撇开脑袋，只道了句。
鹤柠“我饿了，我昨天没吃晚饭。”
李响.“怎么会？我马上去。”
虽然有些失望女孩又一次避开话题，但李响还是立马起床去弄了早餐。
而李响一离开，高鹤柠回了浴室，洗手盆的镜子前，她解下了围在脖子上黑色的纱布，而那道可怖的刀口痂印，在这几天脱落后，只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
吃饭时，她被李响盯得有些发毛。
鹤柠“干嘛，吃完我们就赶紧回市局，这两天我会很忙，你也别等我了，住宿舍吧！”
李响红着眼眶，他努了努嘴，想说什么，最后又把话咽了回去，并且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女孩脖子的那道疤印上挪开。
以前女孩留他，他不住，现在他想天天回来这里，却被赶走，他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
人啊，就是贱的。
昨天电话里，高鹤柠并没说错，她今天确实是没空，临近高启盛的抓捕时间，她也在担心这个抓捕过程，会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夜晚，白金瀚外路边停着的几辆车旁，高鹤柠一一走过，最后打开了一辆车门，钻了进去。
而车内另一侧，杨健一手夹着根烟，一手拿着个对讲机，对讲机里马涛正在给他报备，“杨队，局长来了。”
见女孩坐下，他立马把手里的烟，开窗通点风后，从窗口扔了出去。
杨健“局长，您怎么来现场了？”
高鹤柠给他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鹤柠“卧底的车来了。”
鹤柠“杨队，该准备行动了。”
杨健目光不自在地从女孩抵唇的指尖上划过后，就落在了腕间的手表上，跟卧底给的时间分毫不差，几乎是人一被迎进白金瀚，他打开车门，招了下手。
一时间，前前后后几辆车的车门皆被打开，二十来握着手枪的缉毒警，下车待命。
高鹤柠从车上下来，扫了白金瀚这一整座大楼一眼后，她跟系统道：
鹤柠“熊猫君，开启全息上帝视角。”
系统“全息上帝视角模式已开启。”
视角一打开，高鹤柠朝马上准备进去的杨健伸了下手。
鹤柠“有硬币吗，待会可能用得上。”
过来的马涛同其他禁毒支队的警察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不知道高鹤柠这时候冒出这句话是想干嘛？
杨健也愣了一下，在一阵莫名其妙中，他还是给女孩从兜里摸出了三枚一块钱的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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