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学院的秘密:推镇艺术学院新学期迎来六位性格迥异的新生,表面平静的校园却暗流涌动,关于"诅咒画室"的传闻在学生间悄悄流传。
巴自美的天赋:拥有超强色彩感知能力的绘画系天才少女巴自美,在开学第一天就因一场意外与音乐系的赫顶红产生冲突,却不知这次相遇将改变她的命运。
神秘社团:六人被意外分到同一间画室,发现这里正是传说中的"诅咒画室",而他们各自携带的家族信物似乎与一段被掩埋的校园往事有关。
危险初现:当巴自美修复一幅破损的旧画时,画中隐藏的密码逐渐显现,而校园里也开始出现针对六人的神秘事件,暗示着更大的阴谋正在展开。
情感萌芽:巴自美与赫顶红从对立到互相欣赏,金丝雀与柯道乐之间若即若离的暧昧,以及白洋作对巴自美默默的守护,多条感情线在危机中悄然生长。
推镇艺术学院的九月,阳光像融化的金子般流淌在哥特式建筑的尖顶上。巴自美拖着行李箱站在校门口,抬头望着这座被爬山虎覆盖的古老建筑群,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挂在脖子上的家族徽章——一枚镶嵌着孔雀石的银质吊坠。
"听说这届新生里有'色彩魔女'?"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巴自美假装没听见,把深棕色的长发拨到耳后。这个外号从她获得全国青年画家大赛金奖后就如影随形。人们说她笔下的色彩能唤醒灵魂,却不知道这背后是一个连医生都无法解释的秘密——她眼中的世界,色彩会说话。
赫尼巴让一让!
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
巴自美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力量撞得踉跄几步。她的行李箱翻倒在地,画具散落一地。抬头时,只看到一个高挑的背影——黑色皮衣,银灰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肩上背着一把吉他箱。
巴分糖"喂!你撞了人连句道歉都没有吗?"
巴自美弯腰捡起被踩了一脚的素描本,心疼地抚平页角。
那人转过身,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右耳上的银色耳钉闪闪发亮。
赫尼巴"如果不想被撞,就别站在路中间发呆。哦,'色彩魔女'?希望你的画比你的反应速度快。"
巴自美感到一股热血涌上脸颊。她正要反驳,一个欢快的声音插了进来。
金汤勺"哇!这不是赫顶红吗?音乐系的超级新人!"
一个扎着双马尾、穿着夸张蓬蓬裙的女生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胸前别着一个金色的雀鸟胸针
金汤勺"我是表演系的金丝雀!我看过你在B站的演奏视频,超——级——棒!"
银发男生——赫顶红皱了皱眉,显然不适应这种热情。他简短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巴分糖等等!
巴自美拦住他,从地上捡起一支被踩断的炭笔
巴分糖你弄坏的东西至少应该赔偿吧?
赫顶红瞥了一眼那支笔,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钞票塞给她
赫尼巴购买一盒新的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巴自美攥着钞票,突然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高挑身影正举着老式相机对着他们。镜头反光晃了一下她的眼睛。
巴分糖偷拍很有趣吗?
她大步走向那个穿着深蓝色工装外套的男生。
对方缓缓放下相机,露出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
宁灯泡“不是偷拍,是记录。冲突往往比和谐更能展现真实。"
他脖子上挂着的相机看起来至少有几十年历史,侧面刻着一行小字"真相之眼"。
宁灯泡摄影系,宁好!
他简短地自我介绍,目光却越过巴自美,锁定在赫顶红远去的背影上
宁灯泡那个人身上的色彩……很有趣!
巴分糖你能看的见色彩?
宁好没有回答,只是举起相机对准校园中央的钟楼
宁灯泡"这座钟楼在照片里总是比实际时间慢十三分钟。你知道为什么吗?"
还未等巴自美思考这个问题,金丝雀已经蹦跳着插到两人中间
金汤勺"哇!古董相机!你是那个获得'青年纪实摄影师'奖的宁好吧?我在微博看过你的作品!"
宁好微微皱眉,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宁灯泡那些只是作业!
他转向巴自美
宁灯泡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完便转身离去,工装外套在风中猎猎作响。
金汤勺别介意,他就那样!
金丝雀亲热地挽住巴自美的手臂
金汤勺"我听说你是绘画系的巴自美对吧?我们居然是室友!对了对了,你知道推镇艺术学院最著名的传说吗?"
巴自美摇摇头,一边收拾散落的画具,一边还在想宁好那句关于赫顶红色彩的话。
金汤勺诅咒画室!
金丝雀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金汤勺"据说二十年前,有六个学生在东区画室集体失踪,只留下一幅未完成的画。从那以后,所有被分到那间画室的学生都会遭遇不幸..."
白焊子"金同学,又在传播校园怪谈了?"
白焊子“我是学生会副主席白洋作,建筑系大三。欢迎来到推镇艺术学院,巴同学。你的获奖作品《晨曦之语》我很欣赏。"
巴自美有些惊讶地与他握手。白洋作的手掌温暖干燥,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金汤勺"白学长!我只是给新同学介绍一下校园文化嘛。"
白焊子"与其关心怪谈,不如关心一下你们的课程表。"
白洋作从文件夹里取出两张纸分别递给她们
白焊子"今年学校试行跨专业合作教学,我们六个人被分到了同一个创作小组。"
巴自美低头看名单,瞳孔骤然收缩——赫顶红、金丝雀、白洋作、巴自美、宁好和柯道乐。
巴分糖"东区...7号画室?"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不就是金丝雀刚才说的"诅咒画室"吗?
白洋作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深邃难测
白焊子"巧合而已。那间画室采光最好,适合多专业协作。"
就在这时,校园广播突然响起:"请巴自美同学、赫顶红同学、金丝雀同学、白洋作同学、宁好同学、柯道乐同学立即前往东区7号画室报到。重复一遍..."
金丝雀倒吸一口冷气
金汤勺"六个人!和传说中一样是六个人!"
前往东区的路上,巴自美再次遇到了宁好。他正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相机对准树干的某处疤痕。
宁灯泡"这棵树在二十年前的同一天被雷击中。校史上说那天是晴天。"
巴自美走近,看到树干上的疤痕形状竟然隐约像是一个数字"7"。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色彩开始扭曲——那疤痕在她眼中泛着诡异的紫黑色,像是被什么腐蚀过一般。
宁灯泡你还好吗?你的眼睛……
巴分糖"没事。只是低血糖。"
她没告诉宁好,此刻她眼中的整个世界都被一层紫黑色的薄雾笼罩,只有宁好胸前的相机散发着微弱的蓝光。
当六人陆续抵达东区7号画室时,宁好是最后一个到的。他站在门口,没有立即进入,而是举起相机对着画室内部按下快门。相机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引得其他五人纷纷回头。
赫尼巴搞什么啊?
赫顶红不耐烦地问。
宁好走进画室,目光扫过每个人
宁灯泡“纪念我们第一次见面。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金丝雀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
金汤勺别吓人啊!
角落里,一个一直沉默的高个子男生突然开口
柯安看柯道乐,雕塑系!
他手里把玩着一块奇特的红色石头
柯安看"这间画室的东南角地基下沉了2.7厘米,墙面的倾斜角度刚好适合做装置艺术。"
巴自美注意到白洋作正在笔记本上记录什么,而赫顶红则站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窗框,像是在打某种节奏。
就在这时,宁好的相机突然自动回放了一张照片。他脸色微变,将相机屏幕转向大家——照片上,画室角落一幅被白布遮盖的画作,布幔诡异地掀起一角,露出一只血红色的眼睛。而现实中,那幅画上的白布完好无损。
画室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巴自美脖子上的徽章变得滚烫,她不知道的是,此刻赫顶红的吉他内部、宁好相机底片夹层、柯道乐手中的红石、金丝雀雀鸟胸针的背面以及白洋作钢笔的笔帽内侧,都闪烁着与她徽章上相似的微光。
六人的命运,在这一刻真正交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