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门口一阵敲门声,丁程鑫被吵醒。
丁程鑫谁啊!大早上的吵什么呢!困死了都。
裴淮听到丁程鑫暴躁的声音,哆哆嗦嗦的道:
裴淮师…师尊,长老们在会议厅等您议事。
丁程鑫听到声音瞬间清醒:
丁程鑫好的,一会儿就来。
靠,忘记穿书了……
站在门口的马嘉祺心存疑惑:这人一般老早就起来了,今天这是咋了?平常装的人模狗样、一本正经,今天连装都不装了?
过了好一会儿,丁程鑫都没有出来,马嘉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在门口大声讽刺道:
马嘉祺师尊啊,您再不出来,人家中午饭都要吃完了。
丁程鑫手里拿着衣服左看右看。
丁程鑫等…等会儿。
又过了一会,马嘉祺实在不耐烦了,便破门而入,一进门,就看到丁程鑫把衣服乱七八糟的往身上裹,丝毫没有平常装的温文尔雅的样子。
马嘉祺你……
丁程鑫我这个衣服有点难穿哈,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哈。
丁程鑫一边解释着,一边胡乱往身上腾。
马嘉祺就抱着手,倚在门上,看着丁程鑫出糗。
过了一会儿,马嘉祺实在看不下去,便握住丁程鑫胡乱腾的手。
马嘉祺我来。
嘴里还不忘讽刺。
马嘉祺生个病,就变娇贵了,衣服都不会穿了。
丁程鑫瞪了他一眼:切,要不是为了攻略你,我用的着这么憋屈嘛!
当然这也只能心里想想。
在绑带子时,马嘉祺动了坏心思,两只手使劲往两边扯,勒的丁程鑫腰生疼。
看着丁程鑫盈盈一握的腰,马嘉祺别扭的头往一边撇,眼睛四处瞅,心想:
马嘉祺人这么坏,没想到身材还怪好的嘞。
马嘉祺好了,走吧。
马嘉祺系好带子,便头也不回的快步往外走,留下一脸蒙圈的丁程鑫。
丁程鑫他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出了门,丁程鑫见马嘉祺和裴淮站在门口,手里拿剑,便顺口问道:
丁程鑫我收拾好了,我们要咋去主峰?
马嘉祺冷笑一声。
马嘉祺师尊,您怕不是病的脑子都坏了?我们不用剑用啥?
丁程鑫哦对对对,用剑,是的,没错。
丁程鑫恍然大悟般尬笑,实际上是怕露馅。
丁程鑫刚想准备去拿剑,突然想起自己不会御剑,便左思右想,想了个歪理:
丁程鑫我剑太脏了,还没擦嘞,你俩带我吧。
一阵沉默。
正当丁程鑫以为今天要露馅时,马嘉祺出乎意料的答应了。
马嘉祺行啊,师尊跟我一起吧。
站在剑上的那一刻,丁程鑫都不敢相信他答应了,虽然第六感告诉他,马嘉祺肯定有坏心思,但没办法,为了不露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了。
果然,到了半路,马嘉祺御剑左晃右晃,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搞的丁程鑫想吐,又硬生生憋了下来,想扶马嘉祺又不敢扶。
因为马嘉祺有洁癖,而且很重,碰过他的人,手都被砍了,当然丁程鑫死的最惨,想到这丁程鑫都冒冷汗。
突然。
丁程鑫一个没站稳,掉了下去。
马嘉祺就这样看着他冷笑一声。
丁程鑫有点生无可恋:下面可是有上千米啊,我摔下去怕是连骨头渣都没了,马嘉祺这个冷血玩意儿。
马嘉祺看着他掉下去,直到没了影,一旁的裴淮都快急疯了。
裴淮师兄你救救师尊啊!
眼见快掉下去。
一个白影把丁程鑫抱住了,回到剑上,马嘉祺撒开了抱着丁程鑫的手。
丁程鑫却死死抱着马嘉祺不松手,管他砍不砍手,命都快没了,还怕砍手?
马嘉祺松开。
马嘉祺面无表情。
丁程鑫我不!
丁程鑫声音里带了些许哭腔。
听到声音,马嘉祺愣住了,转头看着丁程鑫。
他丁程鑫竟然哭了?
丁程鑫注意到这炽热的目光,委屈的开口:
丁程鑫我差点摔死了,我抱抱你,不行吗?!
马嘉祺你咋不用法术?
丁程鑫要你管!
马嘉祺……
马嘉祺不再理会他。
这次马嘉祺不再左摇右摆的了,丁程鑫悬着的心终于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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