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持续了好久。家人不得外出务工。
小区里每天都有救护车、警车进进出出。
物业也不让业主联系低价菜。物业组织统一购买的菜最低五十一袋,一棵白菜几个土豆。
购买生活必需品只能每家派一个代表走地下车库出去采购。
终于这天压抑的氛围彻底被点燃
母亲在喋喋不休的说教。我仗着有父亲在家,大声反驳着。越演越烈。
没想到的是母亲冲上来扇了我一耳光。打的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父亲也没有维护我。他也爆发了。
父亲我们这一家都该死!真应该去医院做个鉴定,你是神经病我也是神经病。我可以说我们全家没有一个正常的!
是的我们的性格都很糟。妈妈之前也说过我想死的话就去死。
吵完了,我躲到房间里。爸爸让我出去,说让我和我妈都听着。
父亲你明年过完年就十五岁了,这么大了。我也不瞒着你了,我lz早都和你妈离婚了!一直没告诉你,怕你奶奶伤心
是的,一直没告诉我。非要在中考这学期告诉我。
父亲深圳那个公司倒闭,我们欠了很多了。为了保住这个房子。房子都在你妈和你弟名下。
父亲你和你弟也判给你妈了。和我没有关系,不然为啥这两年过年我都不回来?
父亲最多只支撑得到今年的三月份。我的信用卡都刷爆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于是我和他倾诉。我问他
薛翕兔子,你愿意做我的树洞嘛。
宋亚轩我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