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并不是做的无用功,起码陈萍萍跟范建这两个人,是真正的收到了她的影响。
时间就这样静悄悄的流逝了良久,陈萍萍才重新恢复到了平常:“鸿胪寺去过了吧?”
范闲乖巧的点头:“嗯。”
他就像是一个家中的长者一样在苦口婆心的叮嘱着自己的后辈:“是个好事,大战后,谈判求和,是国之大事!用心做……”
“你就好好干,有什么不顺心的……就告诉我;有什么人给你出难题了,也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
至于怎么解决,那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什么事都行?”
陈萍萍正色道:“什么事都行,在困难的事,我来办。”
他笑的和蔼,宛如一个贴心的长辈正细心地守护着自己的乖宝贝。就是任谁现在进来,都猜不不到面前这个慈祥的长者就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陈萍萍。
范闲沉默的看着陈萍萍,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萍萍拿过桌上的竹简,柔声道:“回家去吧,今天累了。晚上越发凉了……知道把被子盖厚一些。”
正说着,就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他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几年来,为了完成他自己那认定的计划,已经几乎付出了所有,包括他的生命。
范闲是个善良的孩子,在见到陈萍萍对自己这么好后,便再难对他冷着脸了:“你的咳嗽还没好?”
陈萍萍喘了口气,沙哑着嗓子说:“年纪大了,病不好。”
“回头我给你抓些药。”这是范闲第一次对他释放自己的善意。
陈萍萍一楞,连忙抬起头看着范闲,脸上浮现宽慰的笑容:“好啊……”
门外 ,一袭黑衣的影子静静听着二人的对话。
桑桑冷不丁的拍了一下他的臂膀,差点就让他做出应激反应。
“长大了。”桑桑打量着他修长的身子与充满爆发力的身材。
“……嗯。”一个字,就蕴含了他这些年无人宣泄的委屈。
一个奶白色包装的糖块静静的出现在了桑桑的手上:“难受的话,就吃点儿甜的。”
影子盯着这块迟来了许多年的糖块看了许久,才僵硬的伸出手从桑桑掌心里接了过来:“好……”
范府
范闲静静地端坐在桌前,面前还摆放着那张皇宫的地图。
今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了,他整个人都有些云烟雾饶的想不明白。
五竹从外面走进来,静立在了桑桑的身侧。
“你心神不宁。”
对于五竹的问题,范闲呆呆的重复着这几天自己经历的所有让他不解的事。在他眼里,五竹和桑桑就是他此生最信任的人。
当然了,桑桑必五竹还要重要一点儿。因为有些事五竹听不懂,也做不到(咳咳)。
对于他的种种疑问,五竹只有一个意思:杀了就好了。
真是粗暴又实用的解决办法(在那个年代而言)。
“我会让她(长公主)必死更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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