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一哂:“您查到了?”
见他这么干脆,陈萍萍反倒是一愣。不过他看了眼旁边的桑桑,倒也不为此感到惊奇。
“这事知道的人多么?”
他的问题,陈萍萍并没有回答:“上面写的是真是假?”
范闲表情严肃:“私情是假的,出卖言冰云是真的。”
怕他不信,范闲还专门补上了一句:“此事乃是我跟桑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闻言,陈萍萍微微前倾:“你想对长公主下手?”
“她要杀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陈萍萍听懂了他的意思,当即便往后靠在了轮椅的靠背上:“光煽动言论还是不够,要有证据。”
边说,他的眼里边闪过一丝欣慰。毕竟在他看来,范闲的心,实在是太软了。
比他娘还软。
范闲:“我本来准备好了第二步,这件事有一个人是突破口……”
陈萍萍接上了他的话:“礼部尚书,郭攸之。”
范闲震惊的低下头看着他:“您怎么知道?!”
陈萍萍笑的温暖而和煦:“那天夜宴我听说了。”
很难想想象吧,平日里积压威甚重的陈院长,私下里竟然是这么一副关爱后辈的模样。
起码范闲作为这个被他所关爱的后辈,觉得很惊讶。
陈萍萍一顿分析,直接就说在了范闲的心坎儿上:“按郭保坤的话说,庄墨韩构陷,之前他是知晓的。长公主要想和庄墨韩有联络,朝中必有中间接应之人,郭保坤不够……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其父郭攸之。”
范闲:“原来您也想到了。”
陈萍萍笑得像个溺爱大孙子的隔辈亲:“你的事,我自然上心。”
范闲也有些不好意的抬手挠了挠头,第一次觉得,有爹真好的感觉:“但这还只是推测,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证明庄墨韩跟郭攸之之间有所勾连。”
陈萍萍气定神闲道:“庄墨韩初来京都的那次消失。”
“您又知道?”监察院手眼通天,范闲自然是知晓的,但他却依旧选择了这么说。
陈萍萍将这里面所藏的那些事一一说与范闲:“庄墨韩确实跟长公主见面了。那么中间必有一个要掩人耳目,把他带离住所。”
桑桑有些奇怪的看了眼旁边的陈萍萍,按理来说,她并没有让那人刻意隐瞒啊……
所以他陈萍萍现在当着她的面搞这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范闲眼眸一亮:“可以查一下那天庄墨韩都见过谁。”
“已经查了,郭攸之就在其中。”
范闲轻舒一口气,笃定的说:“我接下来要说什么,您应该还知道。”
陈萍萍也依着他:“呵呵呵让我想想……光靠这个还不够,要有人证。”
范闲瞪大眼:“找到人证了?”
“抓了他的车夫,都招了。他那天晚上确实悄悄地把庄墨韩给带走了驿站,然后在后宫,有人把他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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