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刘耀文,说话别这么伤人行吗…”
刘耀文“怎么,老子养了你这个小白脸,说几句还不让了?谁给你的胆子?”
我是要钱,但我也是要脸的。
只记得他发了好大的火,家里的花瓶都碎了,连墙上的挂画也被他打掉,家里的佣人埋着头去换了新的。
最后房门紧闭,我看着他紧缩的眉,和仇视敌意的目光。
他看我怯生生的躲在墙角,身体发颤,许是想到了些什么,把脸一别,顶了顶腮帮,又静静地深呼吸。
最后,他背过身去点烟…
眼神,又是这样的眼神。
每次我不管做没做错事,他总是莫名其妙用一种非常恨我的表情看着我。
我不喜欢他这样,明明我和他是最亲近的人…
却总像我是他的敌人。
为什么?
…
今天我又浑浑噩噩地醒来,手机里有主任发的消息,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我头皮生疼。
我把聊天软件设置了免打扰。
我抽出抽屉里的几张白纸,思绪凌乱地拿起了笔,最后在白纸的最上方写上——“遗书”这大大的两个字。
可是,我却忘了我该写什么。
是写财产分割,还是写遗愿清单。
似乎这两者,在别人眼里都犹如沙粒般渺小。
对于刘耀文也是。
我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我没有钱,没有爱好…
什么都没有。
…
今天刘耀文的博客更新了。
博客上是酒桌上他和别人碰杯的视频,文案也很简单。
“拿下新项目,各位辛苦。”
我看着被雪染湿的床单,触目惊心;还有滚落在地上的药罐子,突然就觉得自己好笑。
我和他的人生,是两条永不相交的线。
他高高在上,而我卑微渺小到了泥土里。
从来都只是我太相信他,太依赖他。
我突然就意识到,人不能一辈子天真。
…
又是一个周末,我的手机里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任何电话。
院里兴许会因为我没有请假就销声匿迹而扣我的绩效,也有可能取消我的奖学金,按照以前,我会觉得是天塌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
我的天早就塌了,是那张白纸告诉我的。
严浩翔来看我,他知道我家的密码,不敲门就闯了进来。
他是我的初中同学,我们一直认识到现在,从好朋友,变成了共同前进的伙伴,相识已经八年了。
也是因为他,刘耀文才经常刁难我,对我发脾气。
严浩翔不换鞋就慌忙跑了进来,看着我一地的药罐,还有地上的血迹,吓得愣在那里,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傻傻的站在那里,我看着他错愕茫然的表情,不禁嫌弃的说。
宋亚轩严少爷,门口有鞋套,别踩脏我家地板。
宋亚轩就算我死了,也要死的体面吧?
严浩翔…
严浩翔可能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兴许他在想,怎么断断几个星期的时间,我就变成了这样?
对,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大概有一个月。
原因就是那几次和他单独吃饭,被刘耀文派来跟踪的人拍下,后来我不仅被监视,还被禁足,连严浩翔的联系方式也被刘耀文拉黑了。
我突然觉得。
像我这样的人,不仅连爱人的能力也没有,还会伤到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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