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实在不忍心不开窍的刻板小道士听话服软得像一条狗任她拿捏。
往深了说,就是她那点可有可无的征服欲在作祟,闹得她不得安,非得想个法子证明些什么,麻烦点也没关系。
她站在一旁享受着他正在不自觉地深陷,口中还含着仁义道德,在欲望的漩涡里挣扎不休,偏离原来的轨道,她津津乐道。
她推波助澜,她蓄谋已久。
天生坏种,只晓得往死里欺负人,不想怜惜。
罂绾到底比不比啊?
陈长生比什么?
陈长生哭笑不得,这姑娘性子不坏就是直的很,想来是被家里人宠坏了。
骑虎难下只得答应,若是败了收了她入学院也未必是件坏事。
罂绾就比你最擅长的。
陈长生若是如此,在下便是侥幸胜了也是胜之不武。
陈长生便由姑娘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