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卫喜欢的人。”
听暴星云这么回答，冉怀舟有些奇怪。
“卫卫有喜欢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他开始上下打量着暴星云，暴星云抬眸看了他一眼。
“女孩子的心思干嘛要和你说啊！反正你把笔记本给毛子就行了！”
“暴大夫，冉大夫！”
裴森嘴角挂着笑，额头是不断涌现的汗珠。不知道为什么暴星云的心脏似乎咯噔一声。
“让开！”
她推开裴森和冉怀舟，跑的极快。
“卫卫！”
此时的艾卫卫已经回应不了她的任何话，嘴角的血还没擦干净。她本该干净红润的脸上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机。
“……”
“呕血了是吗？”
暴星云抬头看着身旁的冉怀舟，冉怀舟尽量把自己克制的轻松。但其实没有人是轻松的。
“云云……”
冉怀舟半蹲在地上，他搂过病床旁哭泣的暴星云。
那一刻扑面而来的悲伤似乎塌下来一样把两人包裹。
“怎么会这样的？我以后再也不骂她了。她喜欢谁就喜欢谁嘛，只要她能回来。”
冉怀舟胸前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没有人再进来打扰两人。
四周安静的可怕。
门外响起敲门声，急促又温柔。
“冉大夫，暴大夫。出院前了。”
冉怀舟拉着暴星云站起，用他手里的纸巾擦去暴星云脸上的泪。
低头看着被暴星云沾湿的一大片布料，忽然笑起。
“你看，新领的白大褂。”
暴星云白他一眼。
冉怀舟缩了缩脖子没敢再说话。
门外是何小楚，她盯着冉怀舟的衣服半晌没回归神。
“走啊。”
“哦哦哦，好！”
车辆行驶在路上，一路上冉怀舟不知道用掉了多少纸巾。
“还好不是红色的，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多敬业呢。”
冉怀舟的笑声中带着几分释然。他看着暴星云，暴星云对他露了一个笑容。
“病人在是哪一户知道吗？”
“不知道，病人报完急救之后说了个楼号就挂断了，我们就只知道是5号楼。”
冉怀舟叹了一口气。
“可能是昏迷了。”
“万岁爷，再开快点。”
驾驶室的朱元章没回应，不过车辆确实在提速。
“那怎么办啊？”
何小楚有些着急，时间就是生命这个人生哲理用作医生护士身上最合适不过。越早治疗越能挽救一条生命。
“到时候我来拨打他的手机电话，我们一个人一个单元，挨个过筛子一户一户的听。”
冉怀舟说完之后车辆也停在了目的地，几人立刻分散开来一家一户的听取电话铃声。
当冉怀舟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暴星云差点被人挥棍子砸头上。
“干嘛？”
“云云，病人找到了。你现在赶紧来到五号楼八楼。”
暴星云挂了电话往下走。
楼上是男人急躁下楼的声音。
“大夫，我刚刚真的错了！我没有要打你的意思。”
暴星云推开男人的手，她忍着怒火笑的和善。
“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要去抢救病人，你的事我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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