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江汉看着面前的秦星潋,她好像精神不太好,坐在对面有些萎靡。
“今天早上起得太早了,好困啊。”
江汉起身来到秦星潋面前,漂亮的手掌全数覆盖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
“我给你揉揉?”
“嘿嘿嘿!这是办公室啊。注意点影响。”
黄涛说着便从外面走进办公室,拿着一沓资料,脚步迅速。
“这是什么呀?”
秦星潋拿起那张单子,上面写着申请户口的资料。她猛然坐起,萎靡之气一扫而光。
江汉没有注意到秦星潋站起的动作,他的手还在轻轻的抚摸着秦星潋的脸颊。他被秦星潋带动着往后惯性跌倒,后背摔在身后的桌角。
“嘶!”
那一刻的江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疼痛,好像有些东西是不能用文字比拟和形容出来的。那样的疼痛就好像一根细细的长针刺入脊髓,疼痛蔓延尽整个神经,像是树冠一样生根发芽。
那时间也不过几秒钟,只那几秒钟江汉便已经大汗淋漓。
“那个……对不起……”
黄涛看着他,江汉此刻有些说不出话。借着秦星潋的手站起。
“没事。”
他摸着腰,那里已经肿胀起了一个包。
“你去拿给大曾看看。”
江汉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指尖。
“哎,江汉,你现在能行吗?”
江汉的脸色有些发青,但好歹也是从队伍里下来的,承受能力还是有的。
“放心吧。”
两人换上警服,来到许定山的家。
“你这个腰真的没事了吗?”
秦星潋掀开警服,警服下来是一层紫红色的淤血。江汉侧头看她,那亮眼的青丝在阳光下放着灿烂的光芒。
“没事!回头让你看我身上的勋章。”
秦星潋抬头看他,见他在笑。脸上不由得泛起红晕。
“行了你,少贫嘴!”
那羞赧转瞬即逝,江汉摸着后背仔细的将衣角掖进腰带。
“你不帮我弄弄?”
“自己弄!”
秦星潋走的很快,很快便甩开江汉来到许定山的家。
“怎么还不顾及伤员呢?哎呦!”
江汉扶着墙走近屋子的时候,那老人正说起许定山。秦星潋江为止让给他,自己认真做笔记。
“我说啊,索性别回来。待在青海得了。可他呢?又放心不过我这个妈。您看,给您添了多少麻烦?”
“没有没有,回来总比外边强是吧?就是回家以后别干坏事。”
听江汉这么说,那老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干枯的脸颊上满是对儿子的懊恼,可母爱又让她对这个儿子百般包容。毕竟那孩子也是孝顺。
“都怪他自己不争气!给政府添了多少麻烦!”
“刘大妈,那他回来都干什么呢?我看这房子也很不错啊,应该找了一个很好的工作吧?”
秦星潋的话带着几分试探,刘大妈并没有在意这些,她摇摇头。
“他能干什么呀?没人用他!也就今鼓捣这明儿鼓捣拿的,一二来去也是有点小钱。哎!他小时候也不这样,我给你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