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啊?东西找回来有什么用,我媳妇能回来吗?”
哽咽的声音带着莫大的悲痛,江汉和秦星潋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男人在哭,在极大的压力下爆发。
“昨夜十二点到凌晨一点你在什么地方?”
“别问了,都怪我……怪我……”
江汉背靠椅背,双臂环扣。他就那样安静的看着霍京生掩面哭泣,泪水像是泄了口的洪水。
“我在等你回答。”
江汉终于开口,平淡的语调夹杂着一丝不耐。他不吸烟,所以在焦躁的时候也没办法用香烟里的尼古丁进行麻醉。
“我在林阳市谈业务去了,晚上住在一个老同学家。你问这个时间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呐,高高兴兴跟别人聊天呢还。谁知道会突然出现这一种事?我的蕾蕾……我的好爱人!”
男人泣不成声,话语里满是对赵蕾惦念。男人处在崩溃边缘久久不肯停歇,江汉看着秦星潋两人默契站起出了审讯室。
江汉翻看着审讯的资料,舌尖舔舐在牙齿。
“江汉,查查这个霍京生吧?”
“好。”
江汉也不问缘由,只是回答。他对秦星潋的信任胜过于自己。
秦星潋倒也不是不相信霍京生,只是霍京生的反应太浮于表面。像是舞台剧里夸张的手法,让秦星潋心里不舒服。
银白色的云雾夺了太阳的光辉,秦星潋站在窗前听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
江汉走上前宽厚的手掌抵在秦星潋的脑门拍了一下,秦星潋一下子清醒,目光清明。
“打我干嘛?”
江汉此时穿着昨夜秦星潋给他挑选的卫衣,江汉从来没有穿过连帽卫衣,他不喜欢后面发坠的感觉。
“你发什么呆啊?”
江汉的两只袖口被随意的挽在臂弯,此刻正侧着身子迎着微弱的阳光站在秦星潋身侧。江汉的身材曲线极好,在牛仔裤的细致勾画下,某些位置的饱满像是隆起的山丘。
“大清早的还不让我好好适应一下啊?昨天让你查的霍京生怎么样了?”
“霍京生没有嫌疑,十九号白天和霍京生一起出差的还有他另外两个同事。根据那两个同事的证词,案发当晚霍京生一直和他们在林阳市。直到晚上十一点把他们俩送上往回的列车。”
“霍京生?你们谁怀疑霍京生啊?”
季洁端着茶杯过来,她走向另一侧,目光好奇。
“我怀疑啊。季姐,你看过舞台剧吗?”
“什么舞台剧?”
“嗨呀!就是表演夸张的那种啊。这么说吧,星星怀疑霍京生就是因为霍京生的表现太夸张了。我说的对吧?”
江汉的手压在秦星潋肩头,秦星潋没言语只是扫了他一眼。
“对,不过江汉也说了霍京生没有嫌疑。”
“那看来咱们第一个嫌疑人被排除了。”
说话间房门推开,脚步声清脆又沉重。三人转头看向来者,那是一个男人。
“季姐,这是赵蕾的邻居。他说有重要的情报汇报。”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