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说着便往着自己的座位走。
“季洁,你们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啊?”
秦星潋自然的接过江汉递过来的水,杯子是江汉的,带了一个小小的贴纸。
秦星潋的嘴唇碰上贴纸时湿润的唇立刻浸染了干瘪的贴纸。
“这秦教授夫妇对其一名有着超乎寻常的溺爱,所以啊,这个秦一鸣的心态不正常。”
“神经病?”
此刻的江汉正在观摩秦星潋浸染过的贴纸。在秦星潋说出神经病的那一刻,他下意识的抬头看秦星潋,他本想反驳两句却发现其实谁也不曾注意到自己这边。
“不能说是神经病,至少可以说是心理扭曲。因为我和大曾两个人在阳台见到了不少麻雀尸体,都是秦一鸣干的。那么长个钉直接扎进了麻雀的脑袋里,大家想想多么残忍的人才会做出来这么残忍的事情。”
秦星潋只听着季洁的讲述,就感觉一阵毛骨悚然。好像她就真的被带入到那癫狂的笑意里,以及不知道怎么求饶和尖叫出声的麻雀身上。因为不是自己的同类,因为是渺小的存在,所以好像没有人可以去共情一只小小的麻雀。或许有人会残忍,但更多的无非就是所有事件过后的遗忘罢了。
“老郑审查秦一鸣吧?”
“我同意。大不了我再熬一宿。”
曾克强说着便点燃了香烟,浓烈的烟味蔓延在整个房间。或许是因为房间太空旷,因为迅速分散,倒也没有多少弥留。
黄涛见此情景有些诧异,他迅速的站起。
“什么什么?你们还在怀疑秦一鸣啊?咱们没有证据啊,把他叫来只能增加他的痛苦。我看还是先排除那两个研究生吧?”
秦星潋坐在椅子上对黄涛的话并不是很同意。
“你的意思是因为秦一鸣是秦教授的儿子,所以才不愿意把怀疑的种子埋在他的身上?黄涛,我们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感情用事啊。”
“是啊,你别忘了,我们可是警察。我们可不是什么看热闹的人。你小子今天怎么回事?”
黄涛不免咋舌。
“我就是看秦一鸣哭的那么伤心……”
江汉闻言笑了。
“你应该看电视剧吧?那电视上的人哭得那么伤心,那死的人是他们的亲人吗?先不提这个,就凭你的主观臆断,看他哭的伤心就觉得不是他,那万一鳄鱼的眼泪呢?”
江汉说着站起拍了拍黄涛的肩膀,他不再言语,转身离开。
两个人还是把秦一鸣给据审了回来,由曾克强带着江汉黄涛去审讯。
当衣着鲜艳的女人从外面走进的时候,秦星潋喝水的动作一顿。
“请问你找谁啊?”
“你好,我想问一下大曾在不在。”
秦星潋和季洁对视了一眼。
“我去叫他,您先在这坐着。”
“哎!”
“喝水。”
女人接过秦星潋递过的水,还未喝下一口便看见脚步匆匆的曾克强从审讯处出来。
他急切的想要寻求曾克强的帮助,可曾克强只是看看,并不相信纸条上所写的威逼勒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