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枫林公司的人反应，张成仕是有个女朋友叫柳馨。”
刚提起柳馨，郑一民面前的电话就响起。
“喂。”
“重案组。”
“什么？有个女人叫柳馨来派出所报案？说她杀了人还正当防卫？死者叫张成仕？好，我知道了。”
江汉和秦星潋对视一眼，最终出了郑一民的办公室。
趁着白羚和季洁调查命案现场的空档，江汉又吃了了一根油条。
“哎？不是说苦吗？怎么还吃啊？”
郑一民晃悠悠走近，看着江汉悠哉的模样他倒是有些发愣。
“再苦也得填饱肚子啊，一会等她俩回来肯定要干活了。”
江汉说着便递给秦星潋一杯豆浆。
郑一民笑着衔起一口油条，在油条入口的那一刻，郑一民的双眉拧成了一团。
“是有点苦，跟我媳妇做的差不多。也不知道放的什么，就是带着苦味。”
郑一民说着就离开了办公室，秦星潋和江汉对视一眼两人继续悠哉。
“江汉星潋！你们去柳馨家小区楼下盯着。”
季洁一过来就火急火燎的发布任务，两人迅速起身离开。
高楼外空旷的街道似乎只有江汉一辆车，他戴着耳机，四周一片宁静。
“前段时间还能听见四周叽叽喳喳的现在什么都没了。”
秦星潋笑着看向窗外，秋季是满服枯黄的季节，四周都是寒冷的秋风。
树梢也满是枯黄的落叶，枯叶蝶一样摇摇欲坠。
“都要入冬了，都该冬眠了。”
“也是。”
江汉以拳放在唇口，咬着自己的骨节。
“柳馨的档案，有什么动静吗？”
江汉将档案递给秦星潋，寂静的车内是秦星潋翻动书页的清脆声音。
“柳馨是私生女啊？连她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是吗？”
江汉转头看向秦星潋，秦星潋没注意到他的目光。
“是啊，柳馨是在新疆生的。随她妈姓，她妈叫柳爱兰。她妈生完她就回北京了，她是在她妈一个同事家长大的。一直在新疆，十五岁之前没见过自己的生母，后来考高中才回到北京。”
秦星潋将东西合上，有些不忿。
“生而不养还不如不生，更别说是私生子了。连个爸爸都不知道是谁，怎么寄人篱下过来的呀？”
“这个柳馨，问她妈在哪她都不知道？”
“所以啊，柳馨跟她妈的关系一直都不好。”
季洁停顿了一下……
“她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
她叹了口气，满腹苦涩。
“我觉得我们应该找找柳爱兰。”
江汉点头。
车辆行驶在街道，引擎声在寂静的街道显得格外突兀。
秦星潋早早的将档案丢在一边，自己一个人倚靠在后座的玻璃上。
“季姐，你说柳爱兰到底要不想要孩子？”
“谁知道啊？这事除了她本人，你问谁谁都说不清楚。”
“说不定，柳爱兰本人也说不清楚呢？”
江汉扯出一个笑意，行驶着车辆停在目的地。
此刻的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四周没有多少明亮。
连同月色好像也被掩盖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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