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里是喧闹的犬吠声，秦星潋和季洁白羚三人缩在一处，三人举着枪，静静的等待着时光的流逝。
秦星潋之前和江汉看过赌神的碟片，但是现在可不是在演电影。秦星潋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已经浮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出来了！”
黎阿祥的出现让寂静的夜出现一阵喧闹，枪声和火光不由得蔓延在夜色里，黎阿祥在混乱中被逮捕。
“怎么样？我们的大赌神是赢了还是输了？”
“肯定是……”
江汉的话还堵在嗓子就听见一声清脆的枪响，白羚的枪口还弥漫着硝烟。
所有人都被白羚的动作吸引，白羚枪口下是一个亡魂，也有一个鲜活的生命。
曾克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目光转移在白羚身上。笑着拍了拍白羚的肩膀。
半年时间她成熟了。
“你认识胡刚吗？”
黎阿祥坐在审讯室，似乎并不畏惧。他看着面前的几人，似乎没有丝毫波动。
“嗯。”
“你知道他已经死了？”
“嗯。”
“有人说看见了他和你一起进了洗浴中心？”
对于这个问题黎阿祥竭力否认，黎阿祥开始顺着这句话往后说，那话多是平淡，但那样的平淡就好像一颗石子激荡在几人的内心。
曾克强对这个结果显然不满意，但事实不可掩盖。
汽车停在了热浪迪厅门口，根据白羚给出的线索，不管梁斌今晚上会不会出现在热浪，他们都要去率先踩点。
江汉和秦星潋又是一身皮衣，两人穿的总是极合时宜，只看一眼好像就能看出来两个人的情侣关系。
混乱的迪厅内，是拥挤的人群。服务员透过层层人群走近。
“嗨，几位来点什么？”
“来壶茶吧。”
郑一民的话让几人一愣，季洁率先反应过来。
“谁喝啤酒？”
几人一致举手。
“五扎啤酒。”
“哎。”
“瞪我干嘛呀？我请客。”
郑一民有些不乐意。
“你请客我就更得瞪你了，请客不请我。”
江汉搂着秦星潋的肩膀。
“老郑，咱们是不是来早了？”
郑一民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还早呢，这都12点了。”
“12点不早，你没听说过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吗？”
面对秦星潋的话，郑一民只是笑。
“你们的夜生活刚开始我到家，我现在这个点都能睡两笼觉了。”
“年纪大就是能睡。”
“嘿，尊重一下我行不行？”
说话间服务员便推着酒和茶走近。
“几位不到里面玩吗？”
“我们想来点这个。”
对于郑一民的话，服务员并未察觉到任何不对，她将头转向另一边。
四周喧嚣的人里男人寡淡吸烟的模样，几个人定定的看了他一眼。
“我们几个不怕花钱，你跟他商量商量，多给我们哥几个来几粒。”
“好。”
见人离开，江汉戏谑的目光围绕着他。
“老郑，有两把刷啊。”
郑一民傲娇的摇着脑袋。
服务员再度回到人群，脸上带了些遗憾。
“烟囱他不肯，他说你们头一次来怎么买一粒。掏钱吧，150。”
郑一民将两百元塞入服务员的怀里，服务员只给了他半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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