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按着我的猜测呢？”
斐星说着从位置上站起，漂亮的衣尾扫过卫国平的手背。
“死者被嫌疑人实施性侵之后，嫌疑人并没有想杀了死者灭口。反而给了死者一笔钱，用来封住死者的嘴。一夜欢愉之后，嫌疑人将死者带到路上，让死者自行回去。但是中途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死者激怒了嫌疑人，被嫌疑人杀害。”
“那嫌疑人为什么不拿走两千块钱？”
面对汤志远的疑问，斐星思考了良久。
“或许是嫌疑人不在意这两千块钱。对于他来说女人或许就是发泄的工具，和那些以肉体交换的女人差不多。可他用厌倦了肉体交换的女子。也可能是因为害怕被染上病灶，所以他才盯上了路上的无辜女孩们。”
卫国平静静的听着斐星的意见，他随后抬头看着斐星，那双眼睛里透露着浑浊又光彩的目光。
“那我们就沿着这个猜测走，一是死者手里的钱究竟是不是嫌疑人的，二是查清楚两千块钱的来源。”
“明白。”
办公室内一下子散落开，卫国平起身带着满身疲惫。
“小斐，跟我再去查看一下尸体吧？”
“好。”
再度勘测尸体之后两个人得到了一个两个线索，一是凶手很有可能是一个左撇子，而是烟味。是那种不常见的烟味。
卫国平筹集了资金购买了不少香烟，可结果不如人意，直到经过顾卫东的提醒，所有人才将目标转向了雪茄。
雪茄的味道在外套上弥漫不去，但始终没有找到死者身上的味道。
卫国平不打算再等，带着斐星去往文化馆。说起来，文化馆也是一条线索，多加摸索下来，一条线上的几个姑娘都曾在文化馆学习过。
此时的文化馆正在排练，姑娘们柔软的身姿漂亮的不像话。
“我是这的负责人。我姓崔。”
“你好，我们是市刑警队的，我叫斐星。你不要紧张，我们就是有些信息想要和你核实一下。”
几乎每一个人面对警察都有一种恐惧心理，哪怕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也会有些紧张。崔馆长就是如此。不过斐星没给她辩驳的机会，温柔笑容里夹杂着一丝强硬。
“可以可以，那去我们的办公室里聊吧？”
卫国平将照片递到崔馆长面前，面对被指腹点上的女子，崔馆长面露疑色。
“这个人见过吗？”
“哪个？”
“这个。”
“不认识。”
“这个呢？”
“真是不好意思两位同志，这俩孩子我都不认识。她是来过我们这吗？”
卫国平久久未言，目光在照片上停留许久。终于他又开口。
“那这个是你们这的吗？”
卫国平指的是那些人身上的徽章，面对这个徽章崔馆长确实有了印象。
“这是我们这儿活动发的纪念品。”
“你们这还有吗？”
“有，我拿给你们看一下。”
崔馆长说着起身离开，斐星从桌面另一侧拿走照片细细观摩。
“几乎所有的受害者都和这里有关系，这个网这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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