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着
“邓慧敏”
“名不错,我叫陆文”
自由活动结束后,病人被压着进了病房
女人坐在梳妆台旁一遍又一遍的梳着
远在另一城市的男人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吓的冷汗连连,不为别的,新闻上的那个杀人犯是被自己用20万卖给老光棍的大女儿
她……难怪,难怪那天傍晚回来浑身是血,难怪她手里提着两只带血的兔子,难怪老李头失踪三天都没有回家,原来在那天晚上他就已经死了
他愣神之际,门被打开,是他刚放学回来的儿女,他关掉电视,出声让他们回房写作业
他现在心里有些慌,如果他大女儿从那什么地方跑出来,第三个被杀的人,会不会是他
他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总感觉心里很慌
又一遍祈祷着别让她跑出来,最好永远死在那
可是过了一会他又开始愁,未来自己的儿子女儿考公怎么办,不行,他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她生下来就是克他的
克这个家的
真是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
房间内,少女拿出手机,翻看着最新的新闻报道
视频里那个眼中带着阴鸷森寒,却灿烂一笑的女人是她的姐姐,邓慧敏
我的亲姐姐是杀人犯
以后要是被叭出来,会被网爆的程度吧
果然和爸爸说的一样,她是祸害,是灾难,是累赘,她怎么就没有被反杀了呢
她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是我姐姐了
三年后
我还是没逃出去在这里枯燥乏味
陆文哥,早在两年前被注入药品死了
连一个完完整整的身体都没有留下,他被分尸了
我可能以后也是这样
我太不甘心了,凭什么
这天,我找了一个机会,杀了一个无辜的人,那怎么办呢,她看见了我的行程,虽然她说“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可是我不想听她的废话,把她的头按进水缸,活活窒息而死,尸体当然也没有处理,大大咧咧的放在水缸旁,我跑了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在那座城市,我真的坏掉了呢
我在躲藏期间又连续背上好几天人命,他们真该死
警察也在卖力的追捕我,只是可惜我早躲进深山
我被通缉,到处都是我的通缉令,而最害怕的应该是我的父亲,他怕的要死,怕我去找他,他找警察保护,保护了好几天我都没有来,笑死,我根本不知道他住哪里,就算知道了我不会在这个结眼骨上去找死
警察像是知道我不会来,便撤走了周围的便衣
我连续在山里躲了好几个月,吃喝都在山里
沉浸了几个月,我下山,寻找这次的猎物
我把上次杀人的凶器放在衣服里,伪装了一下便不紧不慢的下山了,刚好在半山腰看见打野战的男女,这不是天祝我也吗,我没等他们完事后动手,我悄悄在他们后面出现,给了那个正在卖力的男人一刀,男人痛苦的惨叫和女人婉转的声音融合,随后又是惊恐万分的尖叫
几乎赤裸的男人捂着刺啦刺啦流血的腰惊恐的看着我
我玩味的看着两人眼里的害怕
女人尖叫的捂着自己
“好玩,真好玩,你们的表情我很喜欢”
我开心的拍着手,拿着刀的手,在男人和女人身上比划着
女人看着脸色苍白的男人,又看了看对面的人,她心里是害怕的,在山里玩刺激遇见通缉犯,她想丢下男人跑,但是她是腿软的
她苍白着脸,眼中溢出害怕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
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我又指了指那个男人
“你把你们刚刚的事继续做完,我就放了你们,怎么样”
女人想拒绝,男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完成不了
“我……”
“不行的话……你们就去死好了”
女人面色一白,颤颤巍巍的走到男人身边
害怕又有些兴奋的拿着男人的东西
在他们一顿做着最野史的事情中,他们从害怕到兴奋又忘情,我恶心的别过眼,不堪入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太恶心了,所以我要毁掉
(芜湖起飞,写的有点h了,改改还是可以看的)
所以我在他们忘情的叫着给了他们一人一刀
女人眼里充满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然后没了生息
男人被捅了两刀比女人断气的快
他们的动作还保留着最原始的动作
真恶心,让你做你们还真做
然后看都不看一眼就离开了
这山上有很多野味,有很多人会上山采蘑菇或者挖笋但是他们爬到半山腰,看见一男一女在打野战,尴尬的离开了,但是还是有人留在那观看,看久了就觉得不对劲,他们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压下心里的不安,走到他们面前,走进才看清楚,这哪里是活人啊,这明明就是死人
“死……死人了”
那人惨叫着,中途一边跑一边喊还摔了一个大马哈
周围的人听见
“什么死人了”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又继续跑向队伍,面色苍白,额头上冒着虚汗,大口大口的喘气
有人拉住他
“什么死人了”
“死人……死人了,刚刚那两个在打野战的是……死人”
那人惴惴不安的说着
“你看错了吧”
“没有——我特意走进看的,他们……脖子上有一个大大的裂口”
“那还等什么,报警啊”
20分钟后,案发现场被拉起了黄线,有几人被拉去做笔录
两具尸体有些不太雅观,这明显就是凶手的恶趣味
是的我给他们留了记号,所以他们自然而然的怀疑是我干的了,他们的追捕也提上了日程
第二年,我不逃了大大咧咧的走到人群中
死在我手里的人从最初始的两个变成百人,手法越来越变态越恶心
但是我也会讨厌躲藏的日子
所以我在变相的去找死
然后成功被击杀
如果一开始我有爱我的家人,我也不会走上一条不归的路,也不会在通缉榜上呆了一年又一年,我在逃出精神病院后杀的第四个人就已经坏掉了,好玩,真好玩,他们又在求饶,真无趣,每年都有人这样哭着和我说,可是啊,我并没有放过他呢~
(已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