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怀疑—
003
上官玖“姐姐，我没事。不痛了。”
潘樾听着上官玖的叫唤，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因为自己做错了事，他本想看看上官玖的反应，凑近一看，却只看到上官玖翻起来的白眼。
上官玖对着上官芷有多温柔，面对潘樾的时候，态度就有多恶劣。他一甩袖子，没自讨没趣，便往前走去。
潘樾“快走了。”
上官芷牵着上官玖，上官玖在潘樾的身后比着鬼脸，见不解气，又虚空踢了一脚。
上官芷“好啦，玖儿，别闹了。”
上官芷轻笑着，上官玖才收回手去。
到了一片荒郊野岭，上官玖感到阴风一阵一阵向她吹来，不禁有些打着寒颤。潘樾的目光又透射到她的身上，脸上现出讥讽的微笑。
潘樾“受不了就回去，不然等会还要人抱你。”
上官玖“要你管！”
上官玖转头对着姐姐，声速放缓，语调温柔。
上官玖“姐姐，你不是说要检查尸体吗……我怎么没看到尸体。”
上官玖自动忽略到他们旁边的一处高高拱起的坟头，却没有想到上官芷目光如炬地盯了过去。
上官玖“……？”
上官玖简直不敢相信，她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又咽了口口水，才找回点自己的声音。
上官玖“姐姐，你不要告诉我，你要掘坟吧……？”
上官芷“为什么不行？我昨天已经和他的母亲沟通过了，为了还他一个清白，老太太已经同意我掘坟。”
上官芷面色如常，仿佛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来到拱起的坟前，她就捡起地上的铲子，不一会儿，就铲出了一个土坑出来。
上官玖吃惊地退后一步，就发现潘樾在她的旁边，脸上表情和她一样，青一阵白一阵。在这种时候，他们两个人暂时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上官玖“我……我姐厉害吧？”
潘樾闻言，抬头望向眼前那个正弯腰掘坟的上官芷，明明脸还是那张脸，却总是让他不由得幻视到杨采薇。他抿唇，沉默，没有回答上官玖的问题。
潘樾“……”
上官玖看着上官芷掘坟，心中同样有种诡异的感觉。明明姐姐还是那个姐姐，却总是让她感到迷茫，姐姐变化得太大了，她都要不认识姐姐了。
上官玖“潘樾，你说，你那个新娘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上官玖无端端联想起了杨采薇，其实在回到禾阳的第一天，她脑子里面，杨采薇就一直萦绕不散。只是她不敢想，已死之人，怎么能和她姐姐联系在一起了。而且……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现在看到上官芷信手拈来掘着他人的坟，上官玖又不禁回忆起上次看着姐姐开肠破肚的场景。纵然是匆匆一瞥，上官玖也发现了姐姐很熟悉。
但……姐姐应该熟悉吗。
潘樾“你问她做什么？”
潘樾脸色阴沉下来，似乎不想就这个话题和上官玖继续探讨。那边上官芷挖到一半，便已经挖不下去，脱下手套之后，她叉着腰微微喘气。
上官芷“玖儿，潘……樾哥哥，你们站那么远干什么！来帮我一起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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