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紧张，赵淡便呛到了。
另一头的王宽好笑地看着赵淡，伸手为她递上了一张纸巾。
“怎么这么不小心，喝水都呛到自己了……？”
赵淡一把将纸巾抢过去，等到气息平稳下来，她接着喝粥。
王宽早早就吃完了，坐在了赵淡的对面撑着脑袋看着她。
赵淡一个手不稳，勺子一歪，粥便洒在了桌上。然而，在赵淡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王宽就已经眼疾手快地用纸巾将桌子擦干净，避免到粥流到赵淡的衣服上。
赵淡吃不下去了，她将勺子一放，整个人撑到了靠背上。
“我吃不下去了……？”
王宽诧异，“可是你还没有吃多少口呢……”
其实是因为王宽一直盯着自己，所以赵淡有些紧张。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明明几天前，王宽同样是王宽，那时候，就是他盯着自己一百眼，赵淡都不带慌张了。却没有想到现在心中总是乱动个不停。
赵淡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我不常吃早饭，今天是这么多天里面吃的第一次，不适合多吃。不然会肚子痛的。”
这个解释，王宽欣然接受，“有道理。”
吃过了早点，赵淡和王宽便去了学堂，本来王宽想带着赵淡一起在秘阁里面散散步，都被赵淡给拒绝了。
赵淡现在急需看到另外一个人，她想知道自己内心的这份紧张、害怕、患得患失，是单单对着王宽一个人的，还是对大家都是这种感觉。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刚到学堂，赵淡就发现来得太早，学堂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除此之外，学堂老师的位置上面还坐着一个正在睡觉的老头，只是他那穿着，和街上的那些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
赵淡看着王宽，王宽朝她点了点头。
“这便是我们的老师……”
赵淡沉默了半晌，最后只能说：“秘阁真是不拘一格用人才啊……”
王宽：“……”
上面那人睡得十分香甜，赵淡便只能盯着王宽，王宽自从进了学堂，便坐姿端正，蘸笔着墨，抄录着笔记。
赵淡发现自己正常了，看着王宽如此正常，她便冷静下来。
默默地，赵淡悄然便移开视线，这一看，就在门口看到了姐姐。
赵简着一身便衣，十分轻便，见到他们，他点头行礼。
“王宽，赵……赵……”
赵淡连忙打断了姐姐的话，还伸手指了指王宽的方向。
“姐姐，现在不用伪装，王宽他……发现了。”
赵简立马看向了王宽，“你……？你认出我妹妹了。”
王宽点头，“嗯，因为之前一直不知道赵淡想要做什么，便没有贸然相认。”
赵简和赵淡有着同样的疑惑，“那你现在相认是为了什么？”
赵淡心上一紧，看向王宽，王宽的声音便响起，甚至有些掷地有声。
“为个身份。”
赵简眼睛瞬间放大了，盯上了赵淡，“妹妹……”
赵淡现在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她扶额有些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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