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东源被阮澜烛怼了回来，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自己夹了块排骨，边啃边说
黎东源“行行行，我不问。”
黎东源“不过阮澜烛，你们黑曜石这次可是捡到宝了啊。”
他意有所指地瞟了眼凌久时和顾萘蓰
黎东源“余凌凌兄弟看着就机灵，小暖兮……也挺有意思。”
凌久时被他那句余凌凌兄弟叫得有点别扭，清了清嗓子
凌久时“我叫凌久时。”
凌久时“她叫顾萘蓰。”
他觉得还是把真名说一下比较好，毕竟以后可能还要打交道，老被叫假名怪怪的。
黎东源“凌久时，顾萘蓰？好名字。”
黎东源“比余凌凌和夏暖兮好听。”
黎东源立刻改口，显得非常从善如流，然后又看向顾萘蓰，眼神带着探究
黎东源“顾萘蓰……哪个萘？哪个蓰？这名字挺特别。”
顾萘蓰没想到他会追问这个
顾萘蓰“草字头，一个奈何的奈，蓰是草字头，加一个徙……”
黎东源“哦~萘蓰。”
黎东源拉长了声音，点点头
黎东源“记住了。”
黎东源“还是你好，不像某些人……”
他这话明显是冲着阮澜烛去的。
阮澜烛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专注地挑着鱼刺。
黎东源“害，真无情。”
黎东源摇头，又转向顾萘蓰，试图把话题拉回来
黎东源“小萘蓰啊，看你年纪不大，还在上学？还是已经工作了？”
顾萘蓰不太习惯被这么盘问，但还是老实回答
顾萘蓰“……刚毕业没多久，还没找到工作。”
这也是来到这里这么久从三三系统那里知道的。
黎东源“哦？学什么专业的？”
黎东源眼睛微亮，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顾萘蓰“美术……平面设计之类的。”
黎东源“美术好啊！”
黎东源“有创意！”
黎东源“我们白鹿有时候也需要做一些宣传设计，虽然不多，但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合作呢？”
凌久时“你这挖墙脚也挖得太明显了吧？”
他虽然对黎东源观感复杂，但此刻同为黑曜石新人，有种莫名的集体荣誉感。
黎东源“这怎么能叫挖墙脚？”
黎东源一脸无辜
黎东源“我这是给年轻人提供更多职业发展的可能性。”
黎东源“人往高处走，对不对，小萘蓰？”
顾萘蓰被他问得头皮发麻，感觉碗里的排骨都不香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阮澜烛，见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仿佛没听见。
她又看向凌久时，凌久时正对她使眼色，示意她别接茬。
顾萘蓰“我……我觉得黑曜石挺好的。”
顾萘蓰低下头，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黎东源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黎东源“行，挺好。”
他倒也没强求，转而看向一直安静吃饭的陈非
黎东源“陈非，你看你，把新人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黎东源“平时在黑曜石是不是特别严肃？”
陈非抬起头，推了推眼镜，语气毫无波澜
陈非“根据行为学分析，你的连续追问才是造成顾萘蓰紧张情绪的主要原因。”
陈非“黑曜石内部氛围一向崇尚自由与相互尊重。”
黎东源被噎了一下，悻悻道
黎东源“得，你们黑曜石从上到下都一个样，护犊子。”
程千里在一旁听得半懂不懂，插嘴道
程千里“东源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程千里“我们老大带回来的人，怎么可能去你们白鹿。”
他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
程一榭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弟弟碗里
程一榭“吃饭，别多话。”
程千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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