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这二人分明是有话要对她说,宫豆豆来到别院找上官浅和云为衫,结果这二人都不在。她猜测这二人都是带着任务来的,眼下肯定在宫门四处搜集情报,或者是接近她们的目标。云为衫的目标是执刃,眼下正值宫门执刃交替之际,最有可能成为执刃的就是宫唤羽。
因此这次进入宫门的新娘,都想被宫唤羽选中,不止云为衫。
上官浅的目标比较特殊,是宫尚角。这是位很难搞的人物,上官浅进入宫门这几日,还未曾见过宫尚角一面。
“宫豆豆?怎么又在这遇上你了?”
宫豆豆刚想离开就撞上了宫子羽,她反问道:“我还想问问你呢,你一个大男人老是来这里做什么?”
“还不是怕他们滥杀无辜。”
宫子羽是个傻好人,一直顾着这些人的安危。
徵宫
宫豆豆坐在屋中发呆,心神不宁。晚上她打算和宫远徵直接摊牌了,俗话说不知者无罪,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是无锋的人。等到了晚上,宫远徵却迟迟没有回来,直到夜半人才回来。
见宫豆豆还没睡,他还有些奇怪呢。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你怎么才回来?”
“又不是头一次了。今日出了岔子,郑南衣死了。”
“死了?你杀的?”
“不是我。”
郑南衣死的蹊跷,是被人灭口的,因此这件事性质就不同了。是谁会杀了郑南衣,这个人只能是无锋的刺客,说明宫门之内还有无锋。宫远徵想到了这点,她也想到了,而这个时候最容易被怀疑上的人就可能是她。
毕竟云为衫和上官浅刚入宫门,是不可能有本事进到那种地方,只有宫豆豆进入畅通无阻。
如此一来,宫豆豆更加想不明白了,因为郑南衣不是她杀的。那就说明宫门之内,还有比她潜伏的更深的人。这个人可以进入宫门牢房杀了郑南衣,最后全身而退。
“行了,你快睡吧。还冷吗?”
宫豆豆摇头,白天屋里已经添了炭火。
“是谁杀的郑南衣?”
“我也不知道,但这个一定很棘手。过几日哥哥就要回来了,等他回来了,这件事一定会有线索的。”
“嗯......”
宫豆豆双目空白,坐在床边,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豆豆,你到底怎么了?生病了?”
宫远徵总觉得宫豆豆这些日子很奇怪,但他没有往刺客那方面想,只是担心她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
“没事就好,我可不想你出什么岔子。”
“为什么?”
“因为你和哥哥都是我最亲的人。”
宫远徵脱口而出,她愣了一下。
这么多年了,即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是最亲的人。更何况宫远徵喜欢她,只是想等到合适的机会,娶她。
“睡吧,我在这看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嗯......”
宫豆豆躺在床上,看着宫远徵丝毫没有困意。
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宫远徵,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