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这是妖！不得了了！”
男人的声音吸引了不远处的卓翼宸，他路过大街本来想买些东西回去给文潇补身体的，见前面吵闹他越过人群走上前。
黎笙已经气疯了，大打出手。
卓翼宸见妖孽伤人，便冲上前给了黎笙一掌，将她打倒在地。
“噗……”
黎笙一口鲜血喷涌在地面上，她那点三脚猫功夫只能对付这些人，自然打不过卓翼宸。
“大胆妖孽！竟敢在闹市伤人！”
“……”
黎笙受了一掌，疼得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卓翼宸来得太急，还不知情况，正当他要收了黎笙时那女人却忽然跪倒卓翼宸面前。
“这位大人！不是这样的！是她救了我，这些人要抓我回去给他做老婆，是她救了我。”
女人指着不远处的男人，极力为黎笙辩解：“我见识浅，懂的不多，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大人物。可这姑娘救了我，她不是坏的。”
女人哭得声泪俱下，黎笙见她为自己辩解，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这人间好生奇怪，人坏的特别好，好的又特别好。黎笙又看了一眼那蓝衣少年，眼中的恨意仿佛要杀人了。
“事实真是如此吗？”
“嗯！我愿用性命保证！”女人又看向人群“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装什么哑巴！”
人群中依旧安静，但卓翼宸聪明睿智，早已从众人神情中猜出事情的全貌。那男人是刺头，这些人不说话更表明了问题。
男人见卓翼宸不动了，开口道：“你是捉妖师？愣住干什么！杀了她，这不是你的职责吗？”
“人遵循人法，妖也一样。它还罪不至死，你急什么？”
“你！你敢包庇妖孽！”
“妖我带走了。你若再敢闹事，下次就到向王面前交代吧。”
提起向王，男人立马不吱声了。他认出了男人的身份，是缉妖司的人，大名鼎鼎的卓翼宸。一个女人罢了，可不能真出了事。
卓翼宸将黎笙收到腰间的壶里，人群也散了。
除了那个女人，她不放心：“卓大人，她真的不是坏人……”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滥杀无辜，我只是把她带走。她毕竟是妖，流落在街头也不安全。”
“好……可我还想谢谢她。”
“没关系，你说，她听得见。”
搁这那收妖的法器，女人恭恭敬敬的像黎笙致谢，黎笙全都听见了。
卓翼宸带着黎笙离开了闹市，回到缉妖司，然后将它放了出来。黎笙跌坐在地上，嘴角含血，卓翼宸那一掌伤她不浅。
她费力起身，卓翼宸见状想要扶她，却觉得不妥最终没有伸出手。
下一秒，黎笙破口大骂：“你！你！你！你凭什么打我！”
“情况紧急，是我判断错误，抱歉。我不关你，你可以自行离去，但不要在人间乱跑。”
“为什么？”
“你是妖，妖不能在人间随便行走。”
“可我没地方能去了……”
“大荒。妖都生活在那里。”
提起大荒，黎笙不寒而栗。
“不……我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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