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慕九用了一千年的时间，还是无法摆脱对沈凌诺的爱恋。
这一千年里，慕九做了几百年的狐族族长，处理了无数事物，人也沉稳成熟了很多。
然而再见沈凌诺，他还是没忍住眼泪，想哭着扑到她怀里叫师父。
思念像一把针，细细密密的，扎的人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只是，师父仿佛不再是那个师父。
千年后，她出关的第一件事便是出去找了两个徒弟，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冷冷清清的。
现在，她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小徒弟。
不同于那两个被扔给大城主的师妹，这个小师弟看起来更受师父的喜爱。
“师父……您……不要小九了吗？”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慕九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与眷恋。
在外人面前意气风发的狐族族长，在沈凌诺面前只是一个渴望关爱的少年。
坐在太师椅上，沈凌诺望着慕九一言不发。
她没有问他为什么哭，那都是废话，她自己心里门清。
“师父，您不要这样，求求您，疼疼小九吧。”
伸出双手，慕九瘫跪在沈凌诺身前，他紧紧抱住她的双腿，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一如他小时候常做的事。
沈凌诺垂眸，望着慕九俊秀明艳的面庞，那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宛如破碎的珍珠，让人心生怜惜。
“小九，我给了你一千年的时间，还是忘不掉吗？”
慕九仰起头，眼神中满是执着与深情，声音微微颤抖。
“师父，一千年太短，就算再过一万年，我对您的爱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我知道，徒弟爱上师父，为世俗礼法所不容。可我爱你师父，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小九这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捂着自己的心脏，慕九浑身都在颤抖。
而沈凌诺却勾起嘴角，在慕九耳边低声道，“重昭，其实是我为自己物色的新侍君，你……不介意？”
慕九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脸上的泪水瞬间凝住，原本明亮的眼眸刹那间黯淡无光，满是难以置信与痛苦。
“师……师父，您说什么？”
他的声音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干涩又沙哑，抱着沈凌诺双腿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摇摇欲坠。
“我说，重昭以后会常伴我身侧，成为我的侍君。”沈凌诺冷冷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割在慕九心上。
“慕九，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不会和任何男人搞纯爱，就算是我的徒弟，也不会有什么特殊。”
慕九一脸呆滞的看着沈凌诺，过了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那……若是和长月、灵溪他们一样……做您的侍君呢？”
“师父，我爱你，我甘愿做您的侍君，您疼疼小九吧。”
话已至此，沈凌诺也就不再端着。
她用手指轻轻挑起慕九的下巴，目光肆意地在他那张满是泪痕却依旧俊美的脸上游移。
“做了我的侍君？就必须百分百忠诚于我，你不后悔？”
“小九不悔！若小九背叛师父，师父便杀了小九！”慕九斩钉截铁道。
轻笑一声，她的指尖缓缓下滑，划过慕九线条优美的脖颈，停留在他领口处。
她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又冰冷的意味，“侍君可不是光有爱就够的，你得懂我的喜好，能满足我的一切欲望……你确定你可以？”
慕九呼吸急促起来，脸颊因激动和羞涩染上一抹红晕，他的眼神中却满是坚定，毫不犹豫地点头，“师父，我愿意学，只要能留在您身边，做什么我都愿意。”
沈凌诺的手顺着慕九的胸膛慢慢向下滑，感受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哦？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伺候我？嗯？”她故意凑近慕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引得慕九一阵颤栗。
慕九的大脑一片空白，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沈凌诺。
他颤抖着双手，轻轻握住沈凌诺的手腕，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师父，您教教我……我想让您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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