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分不清眼前的姐姐是真还是假，他只觉得鼻头酸涩，心中对姐姐的思念汹涌而出。
“姐姐！”
“你终于回来了！姐姐！”
“你没死？是不是？”
冲上前，哪咤紧紧的抱住姐姐。
怀中真实的触感让他无法怀疑。
轻抚着哪咤的头发，小善轻声说，“哪吒，有没有想姐姐？姐姐可是很想你呢！”
“你好像又长高了，还更帅了呢！”
“有没有惹爹娘生气？有没有到处闯祸呀？”
……
絮絮叨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哪吒再次确信是姐姐回来了。
他忍不住流着泪，询问她这些年都去哪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小善露出迷茫之色，“那里很黑，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是有人的，我不知道，不知道。”
说着，小善放开哪吒，两眼无神转身便走。
一边走嘴里还一直重复着：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哪吒心中一惊，赶紧上前抱住小善，“姐姐！别走！别再离开我了！”
仿佛如梦初醒一般，小善的眼神骤然清明，却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呜呜呜……哪吒……你不该来……不该来……”
“我不是你的姐姐……再也不是了……”
“呜呜……我很坏的……呜呜……我不是好人……”
哪吒一脸错愕，双手紧紧抓着小善的肩膀，将她扳正过来，着急地说道，“姐姐，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就是我的姐姐，一直都是！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姐姐！”
小善泪流满面，拼命地摇头，泣不成声，“不……不是的……我不是小善……小善已经死了……我不是……不是……”
说着，小善痛苦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状若疯癫，还伴着痛苦的呜咽。
眼看着姐姐这么痛苦，哪吒心急如焚。
情急之下，哪吒伸出六条手臂将小善紧紧搂在怀里大吼道，“你是我姐姐！是我哪吒要保护的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姐姐！我不准你再伤害自己了！！”
仿佛被哪吒震慑住了，小善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眼泪在眼中再次聚集。
“哪吒……救我……救我……”
她哽咽着，身影却在哪吒怀里越来越淡。
“不……哪吒……不要……不要过来……不要……啊——”
痛苦的哀嚎回荡在哪吒脑海中，伴随着一阵仿佛牛叫的声音。
骤然睁开双眼，哪吒大吼道，“姐姐！回来！回来！”
意识迷茫中，眼前出现一张和记忆中的姐姐一样的面孔。
哪吒想也没想，直接抱住面前的敖玉。
“姐姐！不要走！不要走！我能保护你！我能保护你！”
敖玉瞪大眼睛，一脸无措的看着敖丙。
敖丙赶紧上前，试图把哪吒叫醒。
“哪吒，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我们的毒已经被解了，你快点醒醒！”
听到敖丙的呼喊，哪吒渐渐回神松开了敖玉。
他向后踉跄几步，无力的跌坐在石头上。
“敖丙，我刚刚……看到我姐姐了。”哪吒揉了揉脑袋，似乎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梦境中缓过神来。
“姐姐她……她看起来很不好……我不知道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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