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兴安岭,瓦拉子村。
十年的发展让瓦拉子村摆脱了过去的陈旧和破败,这里家家户户都住着崭新的小洋楼。
村里坑洼不平的土路早就被宽阔平坦的水泥路所替代,道路两旁整齐地排列着路灯。
每到夜晚,温暖的灯光照亮整个村庄,驱散了往昔的黑暗与寂静。
瓦拉子村的发展,全靠陈程和李菲带动整个村的村民,他们在这十年里四处打拼。
有的在国外,有的在国内,乘着一个又一个风口,积累了巨量的财富和地位。
瓦拉子村和周边的其他村里仿佛两个世界,村里时常有老虎出没,唯一的后代在村里成了吉祥物,人与老虎总能和谐共存。
瓦拉子村有一个神秘的电话,陈程和李菲结婚后,那个电话被他们按在自己的卧室。
那个电话整整十年都没有响过,平日里他们也不允许任何人碰那个电话。
直到十年后,那个神秘电话骤然响起,从电话里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那声音只报出一个地址便挂了,陈程和李菲相视一眼,穿上衣服一脚油门直奔电话里的地址。
从黑龙江到沈阳的某个偏僻小山村不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天刚放亮时,两人便来到村里住着李家父女的土坯房。
沈凌诺就坐在家门口,抬首望着天边刚刚升起的朝阳。
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两人,她点头微微一笑,“你们来了,速度倒是挺快的。”
这一刻,陈程和李菲忍不住热泪盈眶。
窝在门口的女孩看着不是她,可那熟悉的笑容偏偏就是她。
那个仿佛太阳一般耀眼的人啊!
现在却是一副小丫头的模样,身上还沾着厚厚的血迹,瘦小的手指仿佛鸡爪似的干枯瘦弱。
“师父!!”
“师父!!”
“您受苦了!!”
“呜呜……”
两个在道上已经是大哥大姐的人,抱着沈凌诺哭的仿佛两个大孩子。
呜呜哇哇的,哭声在这个宁静的小山村回荡,惊起了枝头栖息的鸟儿。
沈凌诺轻轻拍着他们的背,轻声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么大个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
陈程和李菲慢慢止住哭声,李菲仔细端详着沈凌诺,心疼地说,“师父,您怎么变成这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程也说,“是啊,师父,您这一身血,谁欺负您,我帮你把他干掉!”
“先进去说吧。”沈凌诺示意两人进院子,屋里都是李胜的屎尿味实在难闻的紧。
陈程和李菲车上有不少吃的,沈凌诺一边吃东西,一边听两人说这些年发生的事。
张起灵依旧在失忆中,四处流浪,最近被陈皮阿四收了当手下。
齐纳达现在也在陈皮阿四手底下,他们两个纯粹是混日子,过的一天是一天。
陈皮阿四是老九门平三门之首,是二月红的徒弟,曾孤身一人四屠黄葵。
这是个狠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后来张启山血洗老九门,陈皮阿四逃离长沙去了别处发展,如今被道上人尊称一句四阿公。
霍家如今的掌权人是霍仙姑,她早些年和吴邪的爷爷吴老狗有过暧昧,和齐纳达也是认识的。
前两年霍家发现了一个古井,井里还有一具明朝女尸。
齐纳达帮霍仙姑从井里背女尸时被女鬼缠住眼睛出了问题,白天要靠墨镜避光,久而久之就被人称为黑瞎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