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疑惑且懵逼,他记得试言草是假的哎,就是自己做出来瞎玩的,没想到歪打正着贾管事说了真话,月长老思考,放弃,最后肯定的点头。
宫子羽看着贾管事的背影,不爽的瞪了一眼,“此事已了,我会进入三域试炼,直到通过做一个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的执刃。”
[宫子羽内心尖叫,好烦啊,差一点就可以让宫远徵哭鼻子了,下次再有机会,再狠狠欺负他。]
(补充说明,月宫有两个长老,一个是年轻的小月长老长这样)
(这一章出场的就是年轻的月长老,而年纪大的月长老可以戏称大理寺少卿甄远道的扮演者)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女客院落拿到木牌的新娘都被遣送归家,如今只剩下三人,许鸢、云为衫、上官浅。
至于为什么吗?当然是一个名花有主,两个身份存疑,不留在身边看着,放出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折腾一日,宫远徵回到徵宫换好衣服,宫尚角站在徵宫外等着远徵出来。
长阶上,宫远徵身着一袭蓝衣,头上戴着抹额,发尾的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宫尚角很轻易的分辨出走来的是他的弟弟。
“远徵,明日辛苦你去女客院落帮哥哥接下上官浅。”宫尚角的语气淡淡的,宫远徵“噢”了一声。
“为什么哥不自己去?我还要接阿鸢呢?万一她吃醋怎么办?”宫远徵发出灵魂拷问。
宫尚角顿了顿,扶额轻叹,“远徵弟弟觉得,云为衫上官浅,还有你的阿鸢谁更好看?”
宫远徵不假思索,“当然是我家阿鸢,那两个人我连什么样子都没看清过。”
宫尚角满意的点点头,“那你去接上官浅就没问题了,你连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许姑娘知道了也不会吃醋的,还有远徵啊,你把人带回来万万不可做出逾距之事。”
宫远徵小声蛐蛐,“我哪能啊…”
嗯,有些心虚。
但宫远徵还是说了。
脖子上痒痒的,许鸢伸出手挠挠,身上的重量更加重了,好像鬼压床,许鸢这么想。
勾玉此刻若是能化形,必定是耷拉着嘴看着偷腥的猫,这人真坏,每次都趁主人睡着偷偷过来,等主人第二天起床,脖子上都是红痕,啊啊啊,好想把宫远徵撞飞,这是勾玉现在最想干的事情。
宫远徵一寸寸吻过许鸢的颈间,一路到了锁骨,上次咬的痕迹淡了许多,宫远徵怜惜的轻吻上去,雪白的肌肤上开着红梅,轻轻一碾开的更甚。
第二日,你从床榻是坐起,勾玉气鼓鼓的把自己拴在盆栽上倒吊,许鸢走下床轻轻扯着勾玉的穗子。
阿鸢“勾玉一大早你是要练功吗?以前怎么没看你那么积极。”
勾玉无话,只好装死,烦人昨天宫远徵走的时候,就差把主人……哎,动情动情,为什么要是情,郁闷。
许鸢看勾玉不打算搭理自己,自顾自走到梳妆台前,门外的白檀听到动静赶紧端着水盆走进去。
你吩咐她放下,你坐在镜子中拿起梳子,不知为何你总觉得今日的唇有些浮肿,镜子上有点落灰,你凑上前擦干,这才发现不止唇上还有脖子,啪的一声,勾玉被你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主人是不是看见脏东西了!】
勾玉说完赶紧闭嘴,完了,哎,好像也不对,完的人是偷腥的猫。
— —未完待续— —
跪求三连!
收藏评论!打卡点赞!鲜花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