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扛在肩上，带进了卧室。一路上，男人的手隔着裤子轻轻触碰她的屁股，林蕊蕊尖叫着挣扎，却无济于事。
坐到卧室的小沙发上，男人将林蕊蕊抱在怀里，手缓缓伸进她的腰间。林蕊蕊拼命反抗，却被男人轻易化解。“不要……”林蕊蕊努力挣脱，衣服却被蹭得乱七八糟。就在她感到绝望时，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皱着眉头，问道：“你多大了？”林蕊蕊扶着他的肩膀，回答道：“二十。”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才二十，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林蕊蕊被他抱到床上，努力坐好，说道：“我急用钱，不知道这种饭局陪吃陪喝，还要陪……”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男人沉默片刻，说道：“我叫白宇黔。刚弄疼你了吗？”林蕊蕊的脸瞬间通红，好一会儿才摇头：“没有……”白宇黔移开视线，说道：“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小孩儿就好好读书，不要在该念书的年纪考虑赚钱的事情，外面很危险，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最后，他问道：“你很缺钱？”林蕊蕊先是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白宇黔思忖片刻，直白地说道：“我包养你吧，一年之内先不做，你再长大些。你觉得怎么样？”林蕊蕊瞬间愣住，随后鲤鱼打挺般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日答应白宇黔后，男人送她回了学校。宿舍没有门禁，熬夜的舍友问她去哪儿了，林蕊蕊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便谎称和朋友去玩剧本杀。
舍友没有多问，继续戴上耳机熬夜。林蕊蕊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发呆。她对“包养”这个词的认知，仅来自网络上的描述。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充满暧昧和金钱物质气息的词，灵与肉的关系并不平衡。
她知道自己的选择可能会被人诟病，但为了帮妈妈还债，她别无他法。至于白宇黔说的不做，她并不相信。她向来不相信男人的话，尤其是比自己大这么多岁的男人。
林蕊蕊翻出手机，看着白宇黔的微信对话框。他送她回来后，一直没有发过消息。她看着他的微信头像——一片黑暗里的雪山，心中充满疑惑。
父亲生意失败自杀后，债务全落在了她和妈妈身上。一个暑假，她尝尽了人世冷暖。现在，她只想尽快帮妈妈还清债务。林蕊蕊叹了口气，给白宇黔发了一条消息。
白宇黔健身回来，看到林蕊蕊的消息：“早上好。”接着又一条消息弹了出来：“如果我需要二百万的话，要和你上多少次床？”白宇黔正在喝水，看到这条消息，呛了一口。
他沉默片刻，回复道：“你再长大些再说吧。”林蕊蕊有些莫名其妙：“？”“菩萨，你要和我谈精神恋爱吗？”白宇黔笑了笑，给她打了个电话。
林蕊蕊小心地插上耳机，接通了电话。白宇黔的声音传来：“下午有时间过来吗？我去接你。”他的声音不再像那晚那样混不吝，正经了许多。“不做，可以做点别的。”林蕊蕊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业前培训？”白宇黔笑了一声，说道：“你这小孩儿真有意思。”他接着说：“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困难，让你一个大学生这么着急要二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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