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林蕊蕊洗完澡在宿舍坐着涂身体乳的时候，白宇黔突然发微信过来。一张消息记录截图，内容“不堪入目”，自然是林蕊蕊白天自己偷偷发的那些话。
白宇黔：“？”
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半天，但发过来的，却还是一个简单的符号。
白宇黔：“？”
林蕊蕊笑得差点打鸣，却在这时收到了白宇黔发来的语音。
第一条：“林蕊蕊，你真是好大的能耐，真当我不上网？”
林蕊蕊也回了一条语音，声音甜而软，明明是要求的话，说出来却仿佛是在求他：“白宇黔，真想狠狠把你办了——”
白宇黔直接不理她了。
考试周，一天有两三门考试，林蕊蕊忙得焦头烂额，头和腿轮流使唤。等一切结束，一月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她要回家和妈妈过年了。
因为林蕊蕊的家在隔壁省，白宇黔便决定直接送她回去。司机在前面开车，白宇黔把挡板升起来，任由女孩儿爬到他身上磨蹭。林蕊蕊前两天生理期到了，想做爱的心思直线上升，一和白宇黔独处就贴在他身边乱蹭。
今天不是周末，白宇黔严格遵循自己的原则，坐怀不乱，低头专注地摆弄林蕊蕊的头发。长发被编成麻花辫垂到脑后，林蕊蕊贴在他胸口，小声问道：“你也要回家过年么？”
白宇黔“嗯”了一声：“我家就在京市，还不着急。”
“一个多月见不到你呢——”林蕊蕊的脚一下一下地踩着男人的下腹。
白宇黔拍了下她的脑袋：“老实点。”说罢，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林蕊蕊，我这话半年里说了多少次，像说给老子自己听的。”
他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的。几天前，林蕊蕊试图在他网络会议的时候溜进书房试图勾引他。白宇黔的额头青筋直跳，一边听着那头的人报告，看着手里秘书白天交来的报表，一边还要用余光留意林蕊蕊在搞什么鬼。
她怕被摄像头看到，到书桌边就蹲了下来，跪坐在白宇黔腿边，手搭在男人腰间，脸则贴在他的西装裤上慢慢磨蹭。
本来如果林蕊蕊放开了勾引他，白宇黔还能狠心把她直接赶出去，在她屁股上拍两巴掌以示警告。可她表现得这么乖巧，即便知道她心里肯定在酝酿坏点子，他还是不太忍心赶她。
白宇黔战术性地喝了口水，低头抽了张白纸，拿过钢笔写了一行字，轻轻塞到林蕊蕊手里。林蕊蕊瞄了他一眼，低头看纸，上面写着：
听话，别乱动。
刚回家的几天，白宇黔每天晚上都能收到林蕊蕊发来的消息：
“叔叔，在吗，想你。”
“……”
这几乎成了一种暗号。
白宇黔有时候得空，会给她拨个视频过去，看到林蕊蕊在自己的房间里穿着吊带内裤。有时候没空，就发段语音过去，让林蕊蕊老实点，在家没事干就看看书，实在不行就去社区做志愿者培养社交能力。
林蕊蕊说他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白宇黔早摸清了她的脾气，见她生气了就顺毛撸，倒也很好哄。
林蕊蕊家现在住的房子是当时林家破产前的一处房产，原来住的房子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就拿去抵债了。林母宋玉敏早年就与林父一起创业，如今重操旧业，慢慢也有了起色。
生活眼看又能继续下去，宋玉敏开始关心女儿的感情生活。
“在学校谈男朋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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