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觉得这起案件怎么样?”悠利奇玛斯显然是懒得参与进去,只是坐到了纳弥勒斯身旁,饶有兴致地问道。
“不怎么样。”纳弥勒斯只是撑着下巴,微微摇头,“怎么?你很感兴趣?”
“也是,再怎么说,你也不是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的样子。”说着,悠利奇玛斯看向了纳弥勒斯的左手手臂,挑眉问道:“你的手……没事吧。”
“放心,还死不了。”说着,纳弥勒斯也只是轻笑一声,不住地摇了摇头,“所以说,你觉得……这起案子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我怎么知道,你知道的,我不擅长这个。”说罢,悠利奇玛斯垮着脸,没好气地说道,“而且,这起案件,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奇怪吗?我倒是觉得还好吧,毕竟都只是「人」做的,都是符合科学规律的。”纳弥勒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容,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口棺材。
“哦,人做的吗?”悠利奇玛斯看向舞台,沉默了许久,最后也只是化作一声叹息,“看不明白,算了。”
“没劲,真是一点坚持都没有。”说着,纳弥勒斯直接翻了个白眼,随后低头盯着自己的戒指,“周围的氛围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确实不太对劲。”说着,悠利奇玛斯微微点着头,看向正在舞台之上喋喋不休地分析的工藤优作,“唉,你来说说这起案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
“好吧。”纳弥勒斯也没有拒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向那口袋子,沉声说道:“你仔细看看那个袋子,上面是不是有别的东西?”
“这么一说……确实,是什么东西?”悠利奇玛斯压低眼皮,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
“你再想想棺材里面那奇怪的臭味。”纳弥勒斯依旧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双手托着下巴,循循善诱地说着。
“气味……等等,难不成是橡胶制品?”悠利奇玛斯摸着下巴,脑子飞速转动,“所以……是气球吗?而且,应该还是两个。”
“没错,就是气球,那你在猜猜看两个气球里面分别装着什么吗?”纳弥勒斯依旧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平静地说着,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调查现场的工藤优作身上。
“这个……我怎么知道。”说着,悠利奇玛斯直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纳弥勒斯,“我要是能知道,还在这里聊天?”
“也是,你这个花孔雀……要是知道了,早就跑上去显摆了。”纳弥勒斯掩嘴轻笑一声,语气里似乎多了些无奈,也有些温和。
“呵呵,我就是高调了一些,用得着这么说我吗?”悠利奇玛斯左手搭在纳弥勒斯肩上,哭笑不得地说道,却也不敢真的用力。
“好了,那我们就先不说这个了。”说着,纳弥勒斯拍开悠利奇玛斯的手,掩嘴低笑一声,“不如,我们来讨论一下,按钮为什么无法打开机关?”
“唔……我也不知道。”悠利奇玛斯直接一摊手,无所谓地说道,“按照他们说的,机关也没有坏,也没有被做什么手脚……那又会是什么呢?”
“要不……你再想想呢?毕竟,那可是在火里啊。”纳弥勒斯斜视着悠利奇玛斯,也没有焦急,依旧是那么的淡定。
“火里……等等,难不成,是被什么冻住了?可是又会是什么?”悠利奇玛斯压低眼眸,脑子里飞速运转着,“那种情况下,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也就是液体和气体。”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干冰和高浓度的酒精混合以后,会使接触的东西温度极速下降到零下一百多度。”忽的,悠利奇玛斯猛地一拍手,低声说道。
“可,又会是谁做的这些呢?”悠利奇玛斯看向纳弥勒斯说,依旧想不通。
“你刚刚都说了,是高浓度酒精。他们三人里,也就只有他会有那种东西吧。”说着,纳弥勒斯看向舞台之上的某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