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说呢,在这里等着我是吧。”纳弥勒斯一脸痛苦地揉着眉心,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额……等等,你居然有孩子了?”工藤有希子猛地一拍桌子,一脸震惊地盯着纳弥勒斯,“所以说……你究竟是跟谁在一起了?”
纳弥勒斯只是挥舞着手,显得颇为局促,“好啦,先不说这个啦!我们说说别的事情吧。”
见纳弥勒斯显然不愿意谈论这个问题,其他人也只是尴尬地咳了几声,不再多说什么。
而特维斯那像是什么都没有觉察到一般,絮絮叨叨地在纳弥勒斯耳边说着什么。
最后,纳弥勒斯也只是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半句。
“哦,对了,监察局那边,有个人需要你帮着审问一下……”这一次,特维斯那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盯着纳弥勒斯,平静地说道,“要去就一起去一下吧,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也省的之后再操心。”
“好吧,我们……一起?”纳弥勒斯试着抽了一下自己的手,发现没用以后,弱弱地问道。
“嗯。特维斯那只是干脆地点着头,甚至没有多说半句。”
纳弥勒斯的脸色似乎更加奇怪了,不过也只是看向了星之川森野,低声说道:“那个,可能需要你帮忙开车送我们一趟了……”
“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星之川森野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了对面的工藤优作等人,“那个,你们要不要也一起去?”
“可以吗?”工藤优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了那个可以真正回答这个问题的纳弥勒斯。
“随便,也不是什么大事。”纳弥勒斯垮着脸,没好气地说道,“走吧,听上去似乎蛮要紧的。”
“嗯。”星之川森野点了点头,便先走一步,去取悠利奇玛斯安排好的车了。
而纳弥勒斯也没有多说什么,招呼了一下其他人,便前往外面登车了。
而特维斯那像是有别的事情一般,收好了承载身体的「素体」,自己则是钻入了纳弥勒斯的身体,这一幕,把其他人吓得不轻。
好在纳弥勒斯稍微解释了一下,不知道其他人还要介意多久。不过嘛,自大这以后,工藤有希子看纳弥勒斯的眼神似乎越来越奇怪了。
而纳弥勒斯依旧是全力忽视掉那些视线,就这样来到了监察局内部,也看到了这次要审问的人。
审问的房间里,完全没用任何光线,即便是大白天,也只能通过房间里的电灯着凉周围,而通关透明玻璃,纳弥勒斯看着另一个房间里的嫌疑人——伍栎。
看了一下面前的话筒,纳弥勒斯坐在位子上,稍微调整了一下以后,默默按下开关,平静地盯着伍栎,“你好,伍栎先生,对吧?”
“呵,我是。”伍栎盯着纳弥勒斯,眼底闪过一丝轻蔑,随后就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盯着纳弥勒斯,“怎么回事啊,你们监察局没人了是吧?怎么交个小孩子来啊?”
“呵。”纳弥勒斯也只是冷笑一声,身上所散发的气息与之前的完全不同,似乎还多了几分恐怖,这倒是让江户川柯南等人都有些错愕。
“好了,我的时间不多,就不废话了。”纳弥勒斯翻看了一下记录,脸上的表情愈发阴沉,“你……还是不承认你的行凶行为吧?”
“不认!”伍栎靠在椅背上,嬉皮笑脸地盯着纳弥勒斯,“小孩,你还是收拾收拾回去吧!”
纳弥勒斯忍得了,不代表特维斯那也忍得了,早在之前,他就忍不住了,但纳弥勒斯也一直安抚着他的情绪,但现在嘛……
“你说什么呢你!”特维斯那冲了出来,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伍栎,“你知道我是谁吗?”
而在特维斯那出来以后,伍栎已经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脸上多了些惊愕,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打了个哈哈,平静地盯着纳弥勒斯。
“原来是监察局的总局啊!我说呢。”伍栎冷冷地说道,“不过,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承认的。”
“是吗……”说着,纳弥勒斯拉住特维斯那,让他先照顾一下其他人,自己则是阖上眼眸,深吸一口气,“那就只能抱歉了。”
随着话音落下,所有人只感觉房间里的氛围变得无比诡异,而纳弥勒斯则是低声呢喃着:“还真不想用这一招啊!实在是太克系了……”
说罢,纳弥勒斯睁开双眼,原本湛蓝色眼眸似乎变得格外幽深,也失去了高光,同时,两个房间的墙壁,地板,还要天花板,几乎是房间里的没一个角落里出现了无数双硕大的眼睛。
当然,与之对应的,还有无数张嘴巴,那些眼睛与此时的纳弥勒斯一般无二,而嘴巴此时都是合着,没有多说半句。
而在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尤其是江户川柯南,此时的他的年纪最小,影响也最大。
而特维斯那则是叹息一声,伸出左手食指在空中挥舞了记下以后,他们身旁的压力瞬间消失,瞬间,江户川柯南松了一口气,他拍着自己的胸脯,错愕地看向纳弥勒斯。
“这……这又是什么能力?”江户川柯南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呆愣地看向星之川森野,至于为什么不是特维斯那……当然是因为他不敢。
“我不知道。”星之川森野只是一脸困惑地摇着头,“我也是第一次见老师用这个呢。”
“一些精神力的简单用法罢了。”特维斯那轻声说道,似乎多了些冷漠,“用得少只是因为这个技能吗嘛……你们也看到了,有些克苏鲁。”
“我也看出不来了。”江户川柯南看向四周,下意思打了个哆嗦,“好难受。”
而纳弥勒斯像是没有听到这些对话,则是依旧在询问着伍栎,嘴唇翕动,平静地吐出一句话:“说吧,你还有五分钟,不然,别逼我上别的手段。”
随着纳弥勒斯张嘴,墙上的那些嘴巴也不断地张开闭合,吐出各种声调不同的话语,听得人头皮发麻,更别提处于中央的伍栎了。
而伍栎则是浑身冒冷汗,眼珠子更是滴溜溜地转着,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扼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