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纳弥勒斯微微挑眉,没有说什么,只是拿出了自己专用的通讯器,道:“稍等,这个我得问一下。”
“所以,你居然没有的吗?”江户川柯南略微惊讶地看了眼纳弥勒斯,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你这是想认真负责的样子吗?”
纳弥勒斯干笑一声,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下来的意思。
“好了,找到了。”说着,纳弥勒斯又操作了一番,把刚找到的地图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江户川柯南看了一遍地图,先记下来了一个大概,随后才继续看起了信件。
而松田阵平此时刚刚看完三封信,对于写信的两个人的性格也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了解。
“说起来,你们究竟有没有调查过他们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松田阵平猛地抬起头,盯着纳弥勒斯,“他们两个的性格也不像是那种会玩儿到一块儿去的人。”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纳弥勒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是无奈地注视着松田阵平,“我只是大概看了一遍,现在还不清楚他们两个人平时都会聊些什么。”
“所以,你还真的一点都没有看呀。”江户川柯南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加搞不懂现在的纳弥勒斯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纳弥勒斯点头,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额……你还真是懒得可以呀。”见此,就算是一向是好脾气的萩原研二也不由得感慨了一句,“老师,你最近真的有这么忙吗?”
“那是自然的啦,你们还真以为我平时有那么多时间,能够陪你们在这里闲聊吗?”这么说着,纳弥勒斯耷拉着眸子,仿佛宣泄自己的情绪一般,喝了一大口红茶。
“好好好,我知道了。那潘多拉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松田阵平没好气地白了眼纳弥勒斯,愤愤不平地说着:“偷懒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不,我之前体检的指数不达标,被姐姐从监察局里直接赶了出来。”纳弥勒斯苦笑着,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而且,接下来的几天,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估计我都进不去监察局的大门。”
看纳弥勒斯那相当委屈的表情,一时间,松田阵平也是无话可说。
某种意义上来说,芙梅饵确实相当可怕,要是真的被她抓住了,估计会直接把人绑到病床上,让人好好休息吧。
“好吧。”松田阵平没敢说话,只能求助般地看向了江户川柯南,“柯南呢?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稍微有一点吧。”江户川柯南暂时放下了手机,看向其他人,“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字迹太像一些吗?”
“这……”听到江户川柯南这么说,其他人也是立刻翻了一遍原件,这才发现,要不是二人用的笔的粗细还有抬头和落款不同,真的很难看得出是两个人写的信。
“嗯,所以这又能代表什么?二人之一伪造了信件,装成是另外一个人写给自己的?那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黄岳诗完全搞不懂这些事情,至今问出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啊哈哈……当然不是了。”江户川柯南翻出了其中几封信件,声音低沉,“其实,一直有书信往来的,是三个人才对。”
纳弥勒斯仔细地看了便江户川柯南挑出来的那几封信件,很快就明白了,“原来如此,是用词习惯有一些不同,但是并不明显。”
“嗯,不得不说,翻译这些的人真的很厉害。”江户川柯南点头,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