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声不好听他是一直知道的。他从来没在乎过名声好不好听,但是现在……起码表面样子要做得好看些了。
萧蘅我什么名声呀?
文纪和陆玑再次沉默,这……一定要说出来吗。万一主上不高兴罚军棍怎么办?
萧蘅让你们说就说!
陆玑冷漠无情呀,手段残忍呀,反正能形容阎王的词都可以用在您身上。
所以民间还给您起了个外号叫“阎王”呢。这话陆玑就没说出口了,主上那么聪明,肯定知道了。
萧蘅以前没关注过自己的名声,如今一听,确实不够好听。威势做足了让人恐惧,但如今也让她避他如蛇蝎。
此后萧蘅虽然惩罚起人来毫不手软,但也经常做好事留名,名声也不像以前那般一边倒了。
长公主府
沈玉容忍住了上去把萧蘅拉开,早早地来了长公主府等候。婉宁还在疑惑沈玉容找她什么事的时候,沈玉容就已经冲上来将她捁在了怀里。
婉宁发什么疯!放开!
婉宁的呵斥不但没有让沈玉容乖乖放开,反而使他变本加厉。手开始不守规矩地四处游走,孤注一掷的表情让婉宁失了神,边防失守,任其强势闯进,攻城略地。
云雨初歇,婉宁早已疲惫得昏睡过去。沈玉容才能在无人看到之际展现出自己惊人的占有欲,晦暗的眼睛满意地看着洁白的画布上的点点痕迹。
第二天,婉宁撑开沉重的眼皮,恍恍惚惚地看见旁边跪着的一个人影。眼前逐渐清晰,是沈玉容。
婉宁你这是做什么?
一开口吓一跳,婉宁皱着眉,想起昨晚自己的嗓子已经使用过度了,现在沙哑得很。
沈玉容一直没有离开,在要天亮的时候,他就乖乖地跪着。万一殿下不要他了怎么办,他有些惶恐。
听着婉宁沙哑却并不难听的嗓音响起,沈玉容急忙去倒了杯水,扶起婉宁慢慢渡过去。
婉宁还不走!
婉宁被折腾了一晚,身子疲软得很,不想看到眼前的罪魁祸首。沈玉容眼眶一红,瞪大双眼,一脸哀求。
沈玉容都是微臣的错。殿下怎么罚都可以,但求不要弃了我。
婉宁头疼,没好气地说。
婉宁不走就给本宫出去跪着。本宫什么时候气消了,你再滚。
沈玉容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房门,正对着跪下,情愿得很。她只是还在气头上,她没有抛弃他。
婉宁继续睡了过去,方不知,肃国公府也有人因为她而辗转反侧。
萧蘅在院中练着剑,招招狠厉,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发泄着。不过一个翰林院学士,还是个成了亲不干净的,有什么资格入了她的眼。
拼长相,他完胜,拼官职,他依旧高很多,拼实力,他敢说沈玉容打不过他。
难道就因为他名声不好吗?
忍不住心中旖旎的萧蘅头一次干上了梁上君子的行径。彼时的婉宁已经醒来准备沐浴,泡在温暖的热水中,婉宁昏昏欲睡。沈玉容还在外面跪着。
萧蘅确定婉宁已经睡过去,这才下了房顶。接受过世家公子教育的萧蘅着实有些迈不开腿,然而看到外面跪着的沈玉容,和洁白肌肤上的红痕,怒火和欲火交织,战胜了理智,也抛开了君子之礼。
萧蘅的动作很小心,轻啄娇嫩的唇瓣,直到完全水润。一双满是茧子的手触碰到无瑕如玉的肌肤时,萧蘅的耳朵已经红得滴血。眼前的一切都漂亮极了!
眼看婉宁就要醒过来,萧蘅迅速离开。婉宁醒来时嘴唇有些异样,但触感不是很强烈,也就没在意。穿上寝衣,打开门。
婉宁回去。
沈玉容殿下不生气了吗?
婉宁你要是再不走,本宫就要生气了。
沈玉容赶紧起身,但跪得太久倒是膝盖以下都没了知觉,又直直地往下倒,狼狈不堪。但还是坚持着自己起来回去。临走之前都还在嘱咐。
沈玉容殿下,肃国公心机深沉,还是不要走太近的好。
婉宁本宫知道。
不耐烦地关上了门,也不管沈玉容如何一瘸一拐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