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路垚的话,白幼兮故意揭穿他:“明明是你不会骑,不让你骑,你非得骑,幸好没受伤!”
路垚听到白幼兮拆自己台,刚想狡辩时,就听到乔楚生说:“你知道我这车多少钱吗?”
“诶!”路垚摆摆手说:“咱们俩这交情,谈钱就俗了!你看啊,”说着,他狡辩着:“我因为你这个破车身负重伤,什么医疗费啊,误工费啊,精神损失费啊这些,我就不跟你算了!”
“别别别!还是算啊!”乔楚生说:“你的医药费我出,我的修车费你出,我这座椅,车漆,弹簧都得换,国内没有现货,得运回英国,所以这个运......”
还没等乔楚生说完,路垚指着他身后喊道:“萨利姆!”说着就要走开,乔楚生看都不看一把推开路垚说:“别跟我来这套!告诉你,无证驾驶加上破坏公务,最少一个月!”
看自己跑不掉了,路垚坐在长凳上,靠着桌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其实我不怕坐牢,伙食给我管好点就行,”说着他看向一旁的白幼兮说:“最后大小姐你天天给我送就好了!”
乔楚生听到路垚的话,没好气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拘你是不是!”
白幼兮正想劝一劝时,看到萨利姆来了,便问道:“萨利姆,你怎么来了?”
乔楚生听到白幼兮的话,正想说话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晚上好,探长!”他冷不丁的被萨利姆吓了一跳。
转身看向身后,乔楚生看到萨利姆和阿斗站在自己身后:“你们来干嘛啊?”
萨利姆回答道:“有案子。”
“报告探长,”阿斗解释道:“长三堂刚死一客人,我们正要赶去现场。”
“怎么死的?”乔楚生问道。
“说是闹鬼!”阿斗自己都有些不解道:“死者自己升到半空中吊死了!”
白幼兮听到阿斗的话,眉头紧皱,乔楚生又问道:“尸体呢?”
“呃,尸体还在瑶琴姑娘的房间里吊着呢!”阿斗回答道。
“瑶琴姐!”白幼兮快步走到乔楚生身旁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阿斗连忙回答道:“死者是瑶琴姑娘的客人!”
闻言,乔楚生转身看向路垚,路垚连忙说道:“看我干嘛啊!我得蹲号子啊!毕竟这个无证驾驶也不是小事,你说虽然我作为一个编外的警务人员,但也不能知法犯法吧!”
乔楚生笑了笑,走到路垚身旁说:“瑶琴呢,是我的故交。”
路垚双手一摊,说:“所以呢!”
“帮个忙,”乔楚生笑着说:“把案子查清楚,车的费用,不追究了!”
“No!”路垚拒绝道。
见状,白幼兮走到路垚身旁说:“路三土,你快点,这个案子快点查清楚!”
听到白幼兮的话,路垚疑惑道:“这不是乔探长的熟人吗,你怎么这么着急啊!”
“瑶琴姐也是我朋友啊,你要是不想查”白幼兮浅笑着,然后大声喊道:“阿斗,帮三土找个好点的牢房,关起来!现在就带走!”
阿斗听到白幼兮的话后,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应道:“是!”说着,他向路垚走去。
路垚见来真的,连忙说道:“诶,先办正事,不是还有大案要案没办嘛,走,先去查案子!”
见状,白幼兮笑了笑说:“走吧!”
白幼兮和路垚还有阿斗向着一旁停着的车走去,乔楚生对萨利姆说:“萨利姆,把车给我骑回去。”说完,他也向车走去。
长三堂
白幼兮和乔楚生还有路垚带着巡捕来到长三堂,还没等大家走进案发现场,瑶琴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瑶琴哭诉的话:“我怎么知道的呀!我出来时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