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高二二班,就是小琴消失的那个楼层。”
凌久时:“这学校还真是多灾多难啊,事故频发的,而且,都是在旧校舍,怪不得校方要修缮旧校舍呢,估计风水不好。”
“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发生?”阮澜烛看向凌久时询问道。
闻言,凌久时翻看一下报纸,发现上面没有写着什么时侯。
“没写,估计是近两年发生的事,而且这儿说是,有一段时间每天都有命案,死的还是同一班的学员。”
黎东源询问道:“哎,能不能找到跟车祸有关的新闻?”
凌久时看向面前架子上的资料和报纸说道:“估计不行吧,这儿报纸太多了,范围这么大怎么找。”
“我去问问。”阮澜烛说完就去外面问管理员。
张无思这边画好第一幅地图后,其他三幅照搬第一幅就好了,很快就把四副地图画好了。
张无思吹着纸上的笔墨,余光看到阮澜烛走了过来。
阮澜烛:“大叔,我问一下,我们学校是不是发生过一起车祸啊?”
管理员:“我记得好像是两年前的初春,确实发生了一起车祸,死的是一个高一二班的学生。”
“知道他的名字吗?”
管理员摇摇头,“她是个女生,我记不太清她的名字了。”
“好的,谢谢。”
等阮澜烛问完后,笔墨也干了,张无思拿着地图和阮澜烛一起进到房间内。
阮澜烛将管理员告诉他的事说了出来,黎东源问道:“那死者叫什么名字?”
阮澜烛:“那个大叔说他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只知道是个女生。”
黎东源:“是哪个班的?”
阮澜烛:“也是二班的。”
张无思:“两年前的车祸死的是高一二班的一位女同学,命案的死者都是二班的,根据之前搜集的线索资料,已经可以合理推测出门神的目的了。”
“她在报复,她一直在寻找着2年前高一二班的同学,找到即开杀,而报纸上说的是有一段时间每天都有命案,为什么后面就没有发生了?”
庄如皎听到问话也疑惑了,求知若渴的看向张无思,“为什么?是全没了吗?”
张无思赞同道:“这是一个可能,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还剩几个,剩下的那几个猜到了门神杀人必须有的条件,一直小心着,防止自己触碰。”
“如果还有存活的人,找到他或许就能更容易地找到门和钥匙。”
话落,张无思扫视了眼整个房间,有些头大,“或许这里能找到这个班级的花名册,就是工程量有些大。”
黎东源:“确实,花名册这种东西,这里肯定是有的,挨个翻太浪费时间了,我可没有这个耐心,我的耐心都给白洁了。”
黎东源说完后,庄如皎直接给了黎东源一肘子。
黎东源下意识地看向庄如皎,看到庄如皎生气的样子,又下意识回避庄如皎的眼神。
阮澜烛:“先这样吧,时候不早了,晚上不便行动,先回去吧。”
一行五人回到宿舍后,庄如皎坐在凳子上,有些纳闷,“这才第一天,就死了一个人。”
庄如皎旁边坐着的张无思叹了口气道:“每当这时候,我都很庆幸,幸好出事的不是我的朋友。”
阮澜烛靠在床边,询问道:“你们觉得明天还会死人吗?”
黎东源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阮澜烛的问题也没睁开眼,回答道:“应该会。”
“很大概率。”张无思赞同黎东源说的,毕竟早上还看到了钟诚简撕奖状,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他撕了奖状,他这样鲁莽的行为很容易出问题。
“我也觉得,凌凌你觉得呢?”阮澜烛看向凌久时,却见凌久时看着手机出神,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才回过神。
“说了让你天天别老想着白洁,多关心关心我们不行吗?”
“啊?”
凌久时先是一愣,但反应过来后,立刻看向黎东源,看到原本闭目养神的黎东源眼中全是不善地看着自己,“我没有。”
“那我们说了什么?”
“我……”凌久时张了张嘴,但什么也说不了,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刚刚几人在说些什么。
“呵,男人。”阮澜烛装做生气的样子,将头扭到一边。
离阮澜烛更近的张无思才能看到阮澜烛左嘴角勾起的样子,她一脸打趣的挑挑眉,‘演上瘾了啊~’
阮澜烛回了个眼神,‘这样的精神不集中,在门里容易出问问题,既然如此,那他就好好当我妹的追求者吧’
黎东源起身坐在凌久时床上,看到这一幕的庄如皎无语的抿抿唇,‘就知道又会是这样!’
“兄弟,说好的公平竞争的,别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啊。”黎东源看向凌久时说道。
凌久时听后都无语了,看个手机怎么就变成搞小动作了,更何况在门里怎么搞小动作啊?醋意上头把脑子扔到一旁了?
“行了,别聊这个了,明天不是要早起吗?我睡了。”庄如姣不满的说完,然后就起身将灯给关了。
三位男生躺到自己的床铺,张无思在床边坐着,等庄如皎睡到里边后,她再躺下,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此时,另一间宿舍里,看着衣柜上贴着的奖状,钟城简越看越心烦,起身就要将那些奖状给撕下来。
本来躺的好好的刘庄翔,一听到钟城简起身的声响后,就知道这人又要整出幺蛾子了,急忙睁开眼睛。
看见钟城简即将就要把那些奖状给撕下,立刻起身走到钟城简面前,推了他一把。
“不能撕!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钟城简说完就伸手想要将奖状撕下来。
刘庄翔立刻抓住钟城简的手,继续最后的一番劝解,他过门经验丰富,自然清楚不会露面即死,所以他猜测奖状是保护道具,反而不能撕。
谁知道钟诚简把小琴的死按在了没有撕奖状上,两人争吵一番,刘庄翔懒得伺候了,指着外面让钟城简搬去其他宿舍撕,两人不欢而散。
钟城简听后直接夺门而去,用钥匙打开另一件宿舍后,把灯打开,直接就开撕奖状,边撕边抱怨,奖状碎成一片又一片。
觉得自己发泄完后,钟诚简把灯关上,躺在下铺的床开始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