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探

“仙古纪元，由仙存于世间，更有必仙更强之人，可是那一战，我们还是败了。”老翁道，“我承担莫大的因果，在时间的长河之中穿梭，寻一点迷失在时间之中的星光。”

寒雨问道：“是仙古时候的那位神秘圣人？”

老翁点头：“或许那点星光再次璀璨之日，便是终战之时。”

寒雨道：“给我们时间成长，我们也能参战！”

石昊同样目光坚定，他想要跟随柳神的步伐，与柳神并肩作战。

却见柳神摇头，道：“未来谁又能说得清？无尽岁月之后，或许会有一人，独自一人站在时间的长河之中，回首万古，独伴大道。我不想你走上这条路。“

老翁看了一眼寒雨，像是如今的他们一般，独自一人，孤立无援，来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纪元，这是她注定要走的路。

当未来与过去重逢。

有人于时间之中超脱。

极尽升华。

成就最终的圣道。

石昊：“无论那一天多么遥远，我终会变强，走到那里，与您一起征战！”

柳神却道：“如果那一天到来的代价，是你的故人、故土全部葬入黄土，甚至连寒雨都将不在你身边，你还会坚持吗？”

不等石昊回答，却见寒雨说：“没有如果。柳神，不会有那一天。就算那一天真的到来，我也不会成为他的拖累。”

“算了，先过了边荒那一关再说吧。你们想知道的很多事情，都能在边荒找到一个隐约的答案。”柳神轻轻叹了口气，看向老翁，“你还能在这里待多长时间？”

“须臾。我已不属于任何一世，在这一世显化，已经是极限。”老翁抬起粗糙的手轻轻触碰寒雨的头发，那双浑浊的眼睛之中带着说不上来的意味。

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

“圣洲封印着无尽灾祸的源头，也供奉着一位至高无上的圣人。无尽岁月之后的今天，季凌再也拉不开弓，路宵无力再举起枪，文卿也在不能舞起剑。而你，也将不再属于此世。”

“你同她说这些，为时过早。”

老翁摇摇头，他的身躯开始消散，须臾便已消失在此世。

“柳神......”

柳神似乎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道：“我也将消散，离开之前，还能再施最后一种法，带你看看日后之事。你想看吗？”

窥探未来？

石昊一怔，未来究竟是怎样的？他很想知道，又担心知道以后，他会作何感想。

犹豫片刻，石昊道：“我要看！”

柳神的身影模糊了，仙气笼罩石昊，一股朦胧的力量将石昊笼罩，石昊睁大了眼睛，去寻找那朦胧仙气之中闪过的画面。

一条奔流的长河在他脚下，石昊恍惚间，看到一个站在扁舟之上，趁着竹竿摆渡的佝偻身影。

却也只是一恍惚罢了，那人的身影消失，石昊朝长河的下游看去，他看到了一个苍白的面孔，是一个绝色的女人，她躺在身边的男人怀里，似乎已经没有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