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声响了两个时辰,还是琉璃求饶才停了下来。
看着他一脸餍足,睡的乖巧的模样,琉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出了门外。
琉璃换好夜行衣以后,一路朝着羽宫而去。
在她离开后,宫远徴睁开了双眸,眼底一片猩红,与挣扎。
云为衫你来的倒是比我想象中要晚。
花琉璃那可是徵宫,不是羽宫。
云为衫你要的东西,我按照你给的指示确实是找到了。
花琉璃给我。
云为衫将东西拿在手上,却迟迟没有给她。
云为衫你答应过我的,解药,还有自由。
花琉璃半月之蝇根本不是毒药,而是补药。
琉璃冷静了下,坐了下来。
云为衫什么意思?
花琉璃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它之所以会疼痛,是因为它反而是一种增加内力的补药,以吃药得来的内力,自然不会那么轻松。
云为衫原来如此。
云为衫把东西递给她,却迟迟没有松开。
云为衫你是宫里的人吧。
云为衫你们想要灭掉无锋是吗?
花琉璃云为衫,你真的很聪明。
花琉璃看来,你是知道你妹妹的事了。
云为衫闻言,手攥了攥,又松开了。
眉宇间染上了悲伤。
云为衫我所身负之罪,这辈子都无法赎清了,我只想为我的云雀报仇。
云为衫说到云雀,一滴泪滑了下来。
云为衫我愿意带你去无锋据地。
忽然外头开始骚动了起来。
花琉璃我们要走了。
羽宫有个密道可以出去,宫子羽偷偷带云为衫出去时,知道的。
云为衫没想到这么匆忙,她以为怎么说也要等几天。
云为衫可是羽公子……
花琉璃别可是了,还是你想留下来,宫门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见,怎么可能几天才会发现。
两人穿着一身夜行衣,躲避着羽宫出动的侍卫。
一路掩藏到了密道。
正要进去时,一声森冷的声音响起。
宫远徴花琉璃。
琉璃闻声转过了头,一身玄衣的宫远徵就站在不远处。
鬓边的辫子被他全部扎了起来,高高束起,神情满是不可置信与痛色。
宫远徴为什么?
他那么信她。
他的手掌还有她包扎的纱布,手心都渗出了血。
花琉璃我只能跟你说,我不是无锋的人。
这时,宫尚角与宫子羽也赶来过来。
宫子羽阿云!你要去哪!
云为衫羽公子,我是无锋的人。
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样,打在了宫子羽的心窝上。
宫远徴哥……
宫远徴抿紧了唇,什么也没说出来。
宫尚角花琉璃,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
花琉璃角公子放心,琉璃答应的,自然会做到。
宫远徴哥……
宫远徴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他,渗血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花琉璃阿远,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也确实是花琉璃,只是……
后面的话,琉璃没有再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拉着云为衫,转身走出了密道。
宫子羽吩咐人去追,宫尚角扬手,让他们都别动。
宫子羽宫尚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