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肯定就是这样的!
这钱知许在演戏!
试图用苦肉计让严夫人打消掉针对仇家的念头!
严夫人不计较了,那严总那边,只需严夫人吹吹耳边风,严总也肯定会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的!
这仇夫人,真是好算计啊!
等等!
这仇家的女儿什么时候,竟然得罪了严家的千金?
不是!
这瓜她们也没吃明白呀!
“仇夫人,你话说的好听,那仇英虽然不是你生的,但她确实是仇总的女儿没错吧?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真就那么狠心,不管女儿死活的?”
众夫人中,有一位夫人率先出声说话了。
栗嬅循声望去,见是自己不认识的一位夫人。
她不认识,毛慧雅等人却都认识她。
这位夫人脸圆圆的,像个小瓜子,让人感觉很亲切。实际上夫人的性格也是较为开朗那一挂的,她为人诚实谦虚,待人友好。
憨厚中带着与其长相不符的精明,夫人姓陈,本名红莲,嫁的丈夫是个退役军人,丈夫姓张,本名春新。
夫妻二人都是穷人家出身,但一个勤恳能干,一个老实明智,而且两人的眼光都一样的毒辣,躲过了一次次的商业危机,从一个小小的织布员工,做到如今的织布厂董事长。
张春新在退役下来后不久,和老战友一起去外边打工,因为爱喝酒,和一个同样喜好饮酒的老董事相识,那老董事自己就是以酒发家的,很是喜欢年轻的还只是小员工的张春新,老董事便将人带在了身边,一点一点的交他学会怎么经商,在张春新试着自己开张做生意以后,又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在商场上越做越大,甚至超过了自己。
可以说,没有那位老董事,也就没有后来的张春新,他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在老董事还活着时就很是尊敬老人家,老董事去世后,又一直不忘帮着拉老人家的儿子一把,才没让老人家的公司在那一次重大的商业危机时倒闭。
夫妻俩人共孕育了一儿一女,他们的大儿子如今也是商界里的翘楚之一,帮着他的父母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今年甚至有隐隐要往上冲的情况。
而他们的女儿,完全的遗传了她母亲的长相,又融合了一点她父亲的相貌,不说是艳丽动人的,但也属于小家碧玉型的。
所以说,陈红莲在一众夫人中,是唯一一个有实权的女总裁。
“陈总说的是啊,仇夫人,不说严夫人会不会中你的计,就说严夫人真如你所说,让严总去对付仇家,让仇总知道是因为你才会受到那样的遭遇,你该如何?你说,仇总会不会一气之下跟你离婚呢?”
“真是个狠心肠的女人啊!竟然唆使严家去对付仇家?真是今年年度大笑话!”
“不止是个心狠的,也是个蠢笨的!以为苦肉计可以让仇家免遭报应,却没考虑过如果严家真听劝了的后果!”
“可不是么?啊哈哈。”
众夫人你一嘴我一句的笑话着钱知许,都很是看不上眼她的这点“伎俩”。
但钱知许却不睬理她们,她扭头面对着栗嬅,表情认真,眼睛坚定。
“严夫人,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不在乎他会不会被你们整垮,我当初嫁给他也不是为了他的钱财,说实话,我当初就没打算和他结婚的,我嫌他是二手货。”
“老娘要钱有钱,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还是独生女,我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我做什么要选他这种有拖油瓶的二手老男人?”
“是他一直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不是我非要嫁。他没能管制住他的女儿,设计偷走我儿子,用尽办法去羞辱同学,伙同学校的校长给你女儿委屈受,遭到你们的反击,那是他活该!”
说到这些,钱知许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忍心的,毕竟那个男人暂时来说,是真的爱她,从认识他开始,他就没有给过她气受,宠她宠到没边。
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曾经差点没了,还是他的女儿害的,她就没办法忍!
她定了定神,将心中的种种都压在心底,看着底下的夫人小姐们。
“我钱知许坦坦荡荡,我说的就是我所想的真实想法,绝对没有其他!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随便吧!”
反正她说的就是真的, 他们爱信不信!
“你说的倒是轻巧,动动嘴皮子,就能把或许不真的说成不是假的,最后再摆出一副‘我说的实话,你们信不信都拉倒’的态度,让人的心理从这种情况去进入状态,一些立场没那么坚定的傻白甜,自然就会信了!”
傻白甜们:…已老实!求放过!
陈红莲不愧是能白手起家,最后坐上董事长位置的人,这临场反应真简直了!
难怪她是董事长,而她们只能是董事长夫人了!
和陈总一对比,她们这些简直就是菜鸡!
“确实!仇夫人,现在的世道变了,不是以前的那些,人也不是以前的那些只会麻木跟风,像个npc,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傻瓜了!”
像npc的傻瓜们:你是真清高!我们是真傻嗨!
钱知许看着说话的陈红莲与毛慧雅二人,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那么不知两位以为如何?”
陈红莲不说话,她混迹商业多年,能看出严夫人似乎另有所图,且开始她确实看不惯这种不顾丈夫一家死活的态度,她才开口反对,但严夫人究竟想做什么,即使是她也不得而知。
毛慧雅看了眼站在那里老神在在,事不关己样的栗嬅,无奈了。
“仇夫人,你既然说你真的不在乎仇家以及你丈夫死活,那么你用什么筹码换严家出手?或者说,你的诚意何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