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呐?”一位身穿红色官服的大人有些不耐烦地坐在公堂上,手中敲着案板说道。
“大人,我们是近日来扶风城做生意的商人,听说这扶风城卖的最好的就属梦仙酒庄的梦仙醉,而今日酒庄有活动,于是今日随家父前往酒庄参观参观,可谁知在那酒庄待久了,家父便头昏脑胀,恶心不止。”
花静继续说道:“所以,我们怀疑那酒庄有问题,因此来报案。”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那人神色紧张,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狡黠,随后说道:“你父亲头昏脑胀,恶心不止,就一定是酒庄的问题吗?说不定就是你父亲身体不好,引发的恶疾。若是你们污蔑酒庄,可是要坐牢的。”
那个人说话的时候语气冷冰冰的,充满了威胁和恐吓之意,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然而更具讽刺意味的是,他头顶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
这四个字本应代表着公正、严明和正义,但此刻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仿佛是对这个场景最大的嘲讽。
看着眼前这一幕,花静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所谓的公平正义究竟在哪里呢?难道就这样被权力和私欲所践踏吗?
“是吗,大人您怎么就确定我一定污蔑了梦仙酒庄呢,你都没派人调查过。”她试探道。
“何须调查,本官心中自有判断,梦仙酒庄向来声誉良好,从未有过这般劣迹之事。尔等外来之人,刚来便信口胡诌、诬陷抹黑,岂能称之谓商?依我看,多半是些四处招摇撞骗之徒罢了!”他横眉冷对,满脸尽是鄙夷与轻蔑之色,毫不掩饰自己对他们的反感和不信任。
其言辞犀利如剑,仿佛要将对方刺得千疮百孔。
花静嘴角微扬,轻轻一笑,那笑容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的目光迅速扫过父亲的脸庞,仿佛在观察着他的反应。紧接着,她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严明,湖州人士,官居七品,不知小女子说得可对否?”
话音刚落,那位被称为严明的官员脸色骤变,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好个无礼之徒!竟敢直呼本官名讳!来人啊,将此女拿下……”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花静清脆悦耳的声音打断。
“大人何必如此动怒呢?莫急莫急,还是先看看此物再说吧。”说罢,花静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走上前怼在严明眼前。
只见她那纤细的手指间正紧紧握着一枚腰牌。这枚腰牌散发着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息。仔细一看,便能发现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和文字——正是属于她父亲御史职位的象征。
“花...花御史!小人拜见花御史!都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您啊,请大人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命吧!”
他一见到那块腰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惊恐万分地求饶道。
“严明,你身为一方县令,本应心系民生安危,护佑一方安宁,保百姓安居乐业!可如今,你竟然与卑鄙小人为伍,狼狈为奸,一同损害百姓的健康,你这般行为,实在是愧对朝廷对你的信任,更有负于百姓对你的期望!现在,本官问你,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花屹正气凛然地说道,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面对花屹的质问,严明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连连叩头求饶:“大人饶命啊!小的知罪了,小的真的知道错了……都是那些小人蛊惑我,才让我犯下如此大错,请大人开恩呐!”
他的语气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仿佛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罪行带来的严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