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一片宁静祥和。
王洛凝端坐在闺房中,专注地绣着。一针一线都充满了细腻和巧思。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袭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袭人小姐,不好了,夫人晕倒了。
王洛凝心头猛地一紧,手不自觉地一抖,针尖深深地扎进了手指,
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滴落,恰好落在了她手中正在绣制的观音像的眉心上。
袭人急忙跑过来查看王洛凝的伤势,关切地问道
袭人小姐,您没事吧?
王洛凝顾不上自己的伤口,焦急地催促道:
王洛凝无妨,快,快走,快去看看母亲。
说完,她便急匆匆地赶往正房。
然而,王洛凝却没有察觉到,就在她离开房间后,那幅被鲜血沾染的观音像竟然开始泛起微弱的金光,但转瞬即逝。
与此同时,正房内气氛紧张异常。王鼎山怒声呵斥道:
王鼎山混账东西!赵郎中为何还未到来?
管家吓得直哆嗦,战战兢兢地回答:
“老爷赵郎中他进山采药去了,奴才就将他的徒弟带来了。”
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子被几个人强行拖进了屋子。他一脸不满地挣扎着喊道:"你们别拽我!师父让我看着药铺,没说让我来瞧病啊!"
王鼎山瞪了他一眼,厉声道:
王鼎山滚!再去找,柳州的郎中全都给我叫过来。
这时,侍女递过来一杯茶,:“老爷,您喝口茶,消消气……”
谁料,王鼎山看着昏迷中的妻子,一把将茶杯扔向门外,差点打到王洛凝。
王洛凝阿玛,阿玛息怒。
王鼎山看着女儿,眼睛中的戾色立即化成温柔。
王鼎山凝儿来啦?凝儿别怕,阿玛这就将全城郎中都找来。
王洛凝父亲,左右找其他郎中也需要时间,不如,先让他给额娘瞧瞧吧。
王鼎山还不过来?
男子无奈地嘟囔着:“大人,我只是学徒,医术有限啊...... ”
但在王鼎山的逼迫下,他还是不情愿地走到了床边。
搭上甄氏的脉,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转头对王鼎山说:“夫人的病情很严重,恐怕......我无能为力。”
王鼎山听后,心中一惊,
王鼎山怎,怎会如此?
“夫人的腹中好像长了个什么东西,在吞噬夫人的气血。”
王洛凝被吓得哭了起来,伏道甄氏的床边,
王洛凝额娘,额娘,你看看凝儿,你看看凝儿啊
“大人,赵郎中来了,”
王鼎山快,快请进来。
待赵郎中搭过脉后,他冲王鼎山施了礼:“大人赎罪,草民这徒弟,只认得些药材……”
王鼎山夫人的病?
“回大人,夫人恐怕是忧思过度,一时气闭。有孕之人最忌多思。还望大人当心。”
王鼎山什么?有孕?
王洛凝有孕?
王鼎山父母几乎异口同声。
“没错,草民的医术不会有错。大人放心,夫人已有孕四个月有余。”
王鼎山那便有劳先生下去开方吧。来人,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