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韬又拿出一张新的照片,照片中的画上的人还是一个女子。
郭文韬“那这幅画也是你画的吗?”
唐九洲“你好爱画画啊。”
石凯“不是。”
郭文韬“这幅画你乍一看,上面只有一个女子,但是,当我打开这幅画轴之后,我闻到了在画卷的上方有淡淡的酒香味。而在侍卫的桌子上,我看到了有一壶清酒。我联想到是否这个酒,能够与这个画产生什么反应。倒了一杯酒之后画上出现了字迹。”
这惊人的操作,不禁让众人给他鼓掌,而温清婉用了另一种方式。
温清婉“韬提司!韬提司!韬提司!”
韬提司挥了挥手表示基操勿6。
郭文韬“多谢娘娘抬爱,以下的内容,皇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还有太子。”
听到此话,众人都知道有瓜就要吃了,纷纷坐直了身子,除了两位当事人。
【一怨甄相负心薄幸,二怨吾儿不得与其生父甄相相认。】
唐九洲“我不是太子……”
唐太子的声音渐渐变小,因为身旁还有另一位受害者。
郭文韬“皇上您还好吗?”
周峻纬“来,说,我看我还能承受多少。”
郭文韬“三怨湖国魏将军之后人,凯侍卫,家族跌落孤苦伶仃。所以你到底是什么身世,以及你到底知道太子的什么秘密?”
石凯“这幅画像是郝贵妃的遗物,就在昨晚,当时在喝酒,我喝的有点麻了。”
石凯摊手表示无奈,而他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逗笑了,蒲熠星为了人设只好用袖子捂着脸,他笑到发抖。温清婉用团扇挡住脸眯着眼笑,唯有唐九洲丝毫不顾要崩开的发套笑出了一贯的鹅叫。
石凯“喝大了,就是把酒不小心洒在了画上,字迹浮现出来了。我当时也是震惊不已,我得知了太子的身世,还有她死去的原因,我觉得郝贵妃隐瞒了我的身世,我想的是替我的恩人报仇。”
周峻纬“所以从昨夜醉酒之后,你对甄相起了杀机?”
石凯“是甄相的辜负导致她郁郁寡欢,以至于她生下太子还是郁郁寡欢。我是起了杀机但是,我没有实行,因为我是当晚才知道。”
郭文韬“但你今天可是有一天的时间。”
唐九洲“对啊。”
石凯“今天一天臣一直在宫外守候,等候太子,贵妃娘娘可能看到过臣。”
众人看向温清婉。
温清婉“对,我去找太子的时候,侍卫还是在宫外等他的,但我去找太子是六点,十分钟后我就回去了的,所以他六点十分之后的时间线我并不能做证。”
蒲熠星“就是你有机会有时间,但是你没有去做。”
石凯“是有时间,但是我没有做,因为我一直在那等候太子。”
虽然凯侍卫一直在说没有时间去做这一点很可疑,但温贵妃是见过他的,他的嫌疑值还是稍稍往下掉了点。
周峻纬“韬提司现在最怀疑的人是谁?”
郭文韬“太子这边的话,因为凶器很有可能是出自他之手,所以我暂时更,更怀疑太子一点。”
[jojo错付了]
[小齐风评被害]
[那太子跟甄相之女不就是兄妹了吗?]
周峻纬“那下一位就让虽然绿了我,但我还是很爱她的爱妃来吧。”
温清婉“我也爱你的陛下,好,我搜的是蒲太医的房间,首先我在他的装药的盘子底下发现了一张手帕。”
【身在深宫,心念郎君。】
温清婉“大家看一下,这上面有一个浅青色的鸳鸯和一个咖啡色的鸳鸯,这条手帕是咖妃的吧。太医,你作何解释?”
蒲熠星“这条手帕的确是咖妃的。但是是我误带出来的,太医院有令,给宫中嫔妃问诊的时候,把脉时不能直接接触,必须要隔一张手帕。咖妃有身孕了,前几天在下给咖妃望闻问切的时候,用的正是这张手帕,当在下发现误带了咖妃的手帕回来,正要去归还时,看到了这上面的字,所以我就知道了这个秘密。”
温清婉“这鸳鸯的颜色,怎么跟韬提司的差不多?”
温清婉对着光线终于看清楚了真实的颜色,这分明就是跟韬提司衣服一样的颜色,只不过浅了一点。
周峻纬的目光看向他身旁的韬提司,他的手抓住了正认真看照片浑然不觉的郭文韬,直接上手拍了拍他,郭文韬一头雾水地挨了几下打才明白了他的用意。
郭文韬“你干嘛?不是我!”
温清婉“好了好了,我先说下一个线索,我在蒲太医的药柜里发现了一封寻亲启事。”
【郝氏族孙郝贵妃之子侄,郝蒲,自幼流落在外,其走失时佩戴的玉佩作为信物,如有知其下落者敬请告知。】
温清婉“这旁边还画了个玉佩,然后这个玉佩被寻亲启事的纸包着,就在这里面,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蒲熠星“我幼年流落街头,唯有一块玉佩随身,庆余十年的时候,在街上看到了这一封寻亲启示,红色右耳的标志,跟我玉佩上的标志相吻合,所以我拿着这枚玉佩来到了郝家,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于是我就在郝家茁壮地成长。”
由于他奇怪的用词,温清婉被他逗笑了,而他自己也知道奇怪,说完了之后自己也笑了。
郭文韬“越长越茁壮。”
温清婉“好,我还在他的药罐子里发现了很多信件。”
【流窜马匪已奉命在各地制造混乱,扰乱木兰朝政】
【边境山贼已奉命,在边境寻衅滋事,挑拔边防民心】
【若争锋相对的甄郝两族因联姻一事,形成同盟之态,则朝堂逐步稳固,再难成事,于大计不利】
温清婉“这封信给我的感觉就是他要篡位,他要制造混乱挑起战争,除了郝甄之外,他是第三方势力,想要挑起人民起义。”
郭文韬“他要反了你。”
郭文韬对着周峻纬说道。
石凯“他要推翻朝政。”
周峻纬“你是真心为郝家卖命的人吗?”
蒲熠星看了周峻纬一眼,他带着点笑意但沉默不语。
温清婉“我觉得他不仅不为郝家卖命,而且可能还是叛国之人,因为这下面有一封回复,足以显现他的狼子野心。”
【周帝赐婚之事已成定局,我将趁此机会对甄相下手。】
温清婉“因为郝家只是想朝中布满他方眼线,而他是真正要挑起动荡的人。”
周峻纬“十九日赐婚,明日成婚,也就是,如果要对甄相,有所动机的话,今夜就是最后的机会了。那么作为今晚约了死者到亭中的太医,对此你作何解释?你是否有对甄相动过杀机?”
蒲熠星“不错。”
周峻纬“所以你约他到亭中?”
蒲熠星“不错,并不是为了看雪,而是为了看血。”
蒲熠星故作冷酷的压低眉眼,凑近桌子。
石凯“skr~skr skt!”
温清婉“这种时候你还玩单押。”
果然分则各自为王合则乱七八糟,这句话不是假的,好不容易搞出来的紧张气氛,被他突然来的这么一句给打破了。
蒲熠星“我今天晚上本来是想去实施,但是七点半的时候我就被咖妃叫到宫里去了,一直耽搁到九点零五分。”
周峻纬“咖妃可知你要对甄相动手一事?”
蒲熠星“我不知她知不知,我推测她应该不知。”
郭文韬“那你在那一个小时三十五分钟里面……”
郭文韬说完上句石凯接下句。
石凯“你都在咖妃那里吗?”
蒲熠星“都在,望闻问切。”
温清婉“好,既然有证据表明蒲太医不是为郝家做事,那我们就可以大胆分析了。我猜他应该不是郝家人,只是极为凑巧的捡到了这个玉佩,他也应该不是我木兰国人,因为我木兰国人只会篡位,并不会撩拨民心。而我还在他柜子上发现了一大桶姜,用谐音梗的话,就是一统江山啊陛下。”
温贵妃急切的对着周帝说。
对于她的质疑,蒲熠星没有反驳,只露出神秘一笑,温清婉见状也知道关键性证据还没出来,他是不会说的。
温清婉“我搜到的就这些了。”
周峻纬“好,爱妃你现在怀疑谁?”
温清婉坐在位置上想了想。
温清婉“我更怀疑太医,因为他当前是最急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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