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之夜,毓安地潜入了贾管事的房间。
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在房中摸索着。
经过一番探寻,毓安终于在一个隐蔽的柜子里察觉到了异样。
她轻轻推动柜门,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一个暗藏玄机的暗格出现。
毓安心头一喜,赶忙伸手探入暗格之中,手指触碰到一些冰冷且坚硬的物体,仔细摩挲之下,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摸到的竟然是一堆白花花的银子。
毓安心中暗自鄙夷道:这贾管事还是个贪财之徒啊。
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将那些银子尽数搜刮进自己随身携带的钱袋子里,搜刮完毕后,她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放入了暗格当中。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毓安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这牌子了,还想让宫远徵那变态在地牢多待几日的,不过如今这局势发展得倒是越来越有趣了,失去一个牌子,倒也还算值得。”
毓安不敢久留,迅速转身离开了贾管事的房间。
然而就在毓安前脚刚离开医馆,后脚宫尚角便率领着一众侍卫气势汹汹地闯进了贾管事的房间。
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个暗格,而暗格里是一枚无锋的令牌。
宫尚角微微眯起眼眸,紧紧地盯着手中的令牌,口中喃喃自语道:“魅……”
第二日,宫尚角便将调查结果回禀了各位长老,因此,宫远徵的清白也得到了证实。
随后宫尚角亲自去地牢接回了宫远徵。
回到角宫之后,兄弟俩相对而坐,面前摆放着精致的茶具,正品味着香茗。
宫远徵抿了一口热茶,然后将茶杯缓缓放下,目光投向对面的宫尚角,开口问道:“哥,贾管事真的是无锋的人吗?”
然而,宫尚角并未直接回答宫远徵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和他共事多年,难道你不清楚吗?”
听到宫尚角的反问,宫远徵皱起眉头,“我当然清楚,所以才奇怪。”
言罢,他不禁陷入沉思,自己与贾管事共事多年,若对方真是无锋之人,按理说自己不可能毫无察觉。
片刻后,宫远徵再次开口说道:“但那块无锋的令牌确实是从他房里搜到的。”
话刚说完,他便意识到其中似乎有些蹊跷之处。
下一秒,只见他猛地抬起双眸,直直地望向宫尚角,满脸狐疑地道:“难道是哥哥为了救我,做了一块假的?”
宫尚角闻听此言,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他,“说什么胡话,令牌自然是真的,但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房间里。”
宫远徵双眉紧蹙得更厉害了,“这人是谁?”
“查不到。”
宫尚角心中始终充满着疑惑,世间万物皆有迹可循,雁过留声,风过留痕,然而究竟是怎样厉害的人物,竟能够做到如此滴水不漏,连一丝一毫的线索都难以追寻得到?
宫远徵睁大着眼睛,满脸不解地道:“他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只见宫尚角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我觉得他是在害你。”
说罢,他为宫远徵再次斟满了一杯热茶,同时也给自己面前的杯子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