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你快一步,我就比你快一步。
宫远徵无奈,轻咳一声, “下雨天你出来瞎溜达什么呀?快回去。”
毓安听后,小嘴一撅,倔强地回答道:“我不要,我要去看看角公子的新娘子有没有小宝宝了。”
宫远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怎么可能会有小宝宝。”
“怎么就不能有。”
“就是不能,你不懂。”
“我不懂你说呀,你说了我不就懂了吗?”
然而,宫远徵把头扭到一边,“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
毓安见状,挑衅地说:“你是不知道吧。”
宫远徵被她气得够呛,转过头瞪着她,“你......我不跟傻子说话。”
毓安却回嘴道:“可是你刚才明明就在跟我说话呀。”
宫远徵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威胁道:“现在开始,我不要跟你讲话了,你最好闭上嘴巴,要不我就毒哑你。”
毓安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嘴硬地嘟囔着:“不说就不说嘛,整天就知道毒死我。”
宫远徵瞪大眼睛,提高音量说道:“我没说毒死你。”
毓安却一口咬定:“你明明就有。”
“没有。”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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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就像两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一般,你来一句“有”,我回一句“没有”,如此反复不休。
他们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缓缓前行,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角宫的客房所在之处,而这正是上官浅居住的那个庭院。
毓晚脸上立马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突然伸手紧紧抓住宫远徵的衣袖,“徵公子来这里做什么呀?我要去找角公子。”
宫远徵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被毓晚紧紧拉住的衣袖之上,但他并未急于将手抽回,只是无可奈何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儿地道:“哥哥就在此处。”
“啊?为什么角公子在这里啊?”毓晚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不解之色。
宫远徵不禁轻叹了一口气,对于傻子的思维方式,他实在难以理解。
他索性耐着性子随口胡诌道:“新娘子生病了,要喝药,不喝药怎么生小宝宝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咱们赶快进去吧!”毓安言罢,故意的用力甩开抓着宫远徵的衣袖,快步走进屋内。
宫远徵看着她的背影,无力的又叹了口气,“上天是公平的,给了傻子美貌,却没给脑子。”
说罢,他亦抬腿迈入房中。
毓安一进屋便看到躺在床上翻来滚去痛苦万分的模样,看来毓晚对那鼓很是喜欢呀。
她强忍着笑意,装出一脸茫然的模样走到床边,“新娘子看上去好痛苦噢,怪不得徵公子说你生病了呢。”
她来这纯粹就是一心只想亲眼目睹上官浅被本蛊虫撕咬时那痛苦万分的表情。
然而,在角宫宫门前,当她瞥见宫远徵手里拿着的那个药罐子时,她大概也能猜到个五六分,现在身处此地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
上官浅打的如意算盘是借助宫远徵之手帮她把体内的蛊虫给逼出来。
不过嘛,凭她对宫远徵恶毒的了解,毓安心知肚明,上官浅接下来恐怕得承受更多难以想象的痛楚了。
毕竟宫远徵可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折磨人的机会呀!
想到这里,毓安不禁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心中暗自期待着这场好戏的上演。